知是當真掛念彎彎,還是唯恐她想藉此拿捏住他的把柄、對他行不利之事。
但打從他問出這句話起,他就將自己置於了被動,只能任由她牽著走。
時纓佔據上風,語速都有意無意放慢,肆無忌憚地挑戰著他的忍耐:「殿下何出此言?臣女見她的衣服好看,閒聊了幾句,之後便與她分別。殿下心地善良,體恤平民百姓,臣女自然不敢有異議,但她和舍妹長相別無二致,臣女覺著親切還來不及,又怎會無緣無故刁難她?」
衛王被她堵得無言以對,心頭火起,卻只能忍氣吞聲。
他回憶屬下所說,彎彎是離開慈恩寺回到別宅,再度出門的時候失去了行蹤,不由思及那根丟失的簪子。
事已至此,他無法繼續自欺欺人地相信她,便壓下焦灼,緩和語氣道:「阿鸞,一切都是誤會,我可以解釋。」
時纓明知故問:「殿下要解釋什麼?」
衛王理虧,耐著性子道:「你既然看到她的容貌,必然也望見了簪子……我先前贈予你,千秋節被令妹拿走的那根,她的髮簪有點類似。你是不是因此認定她與我不清不楚,就將她帶走了?」
他說得極盡委婉,卻仍感到顏面盡失,話音落下,不安地等待著時纓的反應。
哪知她笑了笑:「怎會?臣女並未留意她的簪子,而且就算一樣,可能也只是湊巧,殿下放心,臣女絕非捕風捉影之人。」
衛王:「……」
他以前怎就沒發現,時纓這麼會裝?
「夠了。」他的耐心終於耗盡,「你到底想如何?」
不等她出聲,他兀自道:「對,我認得她,她是我的……是我養在城南的外宅婦,當初我不知她與令妹樣貌相同,只因她像你,便將她收在身邊……阿鸞,我心中確實僅有你一人,她不過是個消遣的玩物,你何必自降身份,跟她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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