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坐前面的孫琴就反跪在座位上質問米瑪:“有那麼誇張嘛?還要把我們擠開!”
米瑪理所當然:“我是想抱著他哭嘛!”
伍文定沒有急著開車,也轉身,先是陶雅玲,然後米瑪,最後孫琴,溫柔的用溼紙巾把淚痕擦乾淨,他在小賣部偷偷買的。
然後才轉身開車,一路都在偷偷的笑,被孫琴發現斥責以後才稍微正經點。
回到賓館先米瑪,然後陶雅玲,最後孫琴,挨個睡前晚安,陶雅玲叮囑,今晚得過來陪陪。所以就先陪著孫琴睡覺。
孫琴倒沒什麼廢話,只是對米瑪已經成功平和的進入生活感到不憤,而且感覺是不是伍文定對米瑪治療用心一些,因為這次出來感覺明顯又豐盈了一些,差距更大了。
伍文定雙手托住,在後面偷笑,孫琴感覺到了,羞惱之下,翻身過來反攻結果反被制。只好用軟軟糯糯的腔調求饒,未果的情況下,只好乾脆耍賴,把嘴吻上去,以前都是百試百靈的。
好一陣兩人才把嘴分開,孫琴迷離著眼神:“回去還是搬個家吧,自己的家,我要好好裝飾一下。”伍文定點頭稱是,手又滑過去。
孫琴就撲哧一笑:“米瑪的摸起來有什麼感覺?”
伍文定搖頭:“你想象不到的……”還賣關子。
孫琴好奇了:“有那麼誇張?”
伍文定做痛苦狀:“她不能隨便摸的,怕癢,要笑,壞氣氛。”
孫琴真的好笑起來:“還有這樣的?”扭幾下把自己躺在伍文定臂彎的姿勢調整舒服。
伍文定就作採訪:“那你呢?摸起來有什麼感受啊?”
孫琴奇怪:“你最喜歡摸,你來問我?”
伍文定有志向:“我們要精益求精,達到雙方滿意嘛。”
孫琴就有點害羞了,支支吾吾的:“還可以啦……就是身上有點怪怪的,還是有舒服的感覺。特別……特別是那個最上面的地方。”
伍文定做肯定狀:“好,我一定再接再厲,讓您滿意!”繼續做治療,孫琴也眯上眼不說話了。
等半夜快一點過,孫琴睡熟了伍文定才偷偷的溜出去找陶雅玲,真是自討苦吃。
這邊留了門,輕手輕腳開啟,卻看見陶雅玲端坐在床頭看書。看他進來賊頭賊腦的樣子,沒好氣的笑:“又沒別人看著你,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偷偷摸摸的樣子呢?”
伍文定苦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晚上去誰那都是這麼一副竊香偷玉的心情,又興奮,又緊張,表現到動作上就是這個樣子了。”
陶雅玲不禁捂住嘴吃吃笑:“過來我抱抱,你這賊子……”
伍文定也得意:“好大一塊玉,真的好香,嘿嘿。”
陶雅玲說:“漢白玉吧?這麼大的都是漢白玉,雕塑系多得很,不值錢。”
伍文定摟住:“老值錢了,你看這頭髮,這脖子,這、這、這,就更別說這臉了,分拆開賣都不知道賣多少錢,還別說合起來這麼協調美麗,價格更得翻跟斗。”
陶雅玲表情是舒坦的,嘴上不留情:“你是不是在她們面前也這麼說?”
伍文定把床頭燈調暗,拉開被子把兩人蓋住:“說法都不一樣,不過基本都是真心讚美,下回帶個錄音機錄給你聽滿意不?”
陶雅玲掛他脖子上:“就現在說點好聽的讓我滿意。”
伍文定還是把她抱在懷裡:“好聽的很多了,我還是說最簡單的吧,我愛你~”
兩人慢慢親在一起,床頭的燈光幽幽的投影在陶雅玲的臉上,嘴唇勾勒出誘人的曲線,引得伍文定在上面往返留戀,卻又捨不得閉上眼,捨不得她閉上的眉眼之間流露出的款款深情。
感覺得到陶雅玲是在下決心,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