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很驚訝,拉了拉有些花白的長鬍子才說:“謝謝謝謝,我想請兩位師兄觀摩一下?”其實是怕自己記不全。
伍文定不介意:“沒關係的……”
老道轉身就跑,不一會就拉來了五個人,也不太說話,只恭敬的行個禮,站在屋簷下。
老道士站在那屏氣凝神了好一陣,才睜眼對伍文定說:“見笑了,實在有些激動,您請吧……”口氣再一次變得更尊敬。
伍文定點頭,起勢就靠上去了,動作迅猛快捷,大開大合,很有豪邁奔放的氣勢。
老道接招明顯有點油滑,很多時候都是卸字當頭,不過也沒有辦法,正面威猛的長拳最適合的就是軍旅之中,如果沒有能夠相媲美的力量與氣勢,最好還是這樣避其鋒芒。
旁邊幾位一直大氣不出的看著,那表情恨不得變個攝像機出來。
伍文定還是收了力的,有幾次掌尾也快到老道的胸前,一拂而過。老道也明白,就儘量多拉開動作,希望能多看到一些變化和組合。
米瑪開啟房間門,看到的就是,伍文定騰挪跳躍,龍行虎步的樣子,輕輕的靠在門框上,也不說話,看得入迷。
後面的陶雅玲聽見響動過來,看著院子的態勢也知道是在友好切磋,也站那看。
最後的孫琴從兩人之間伸出頭,攬著她們的肩膀:“怎麼樣?不是一般人吧?看我這眼光!”
伍文定還是儘量按照套路的順序演練的,有時還加入了一些隨性的變化。所以招式就顯得比較多,把幾位道人笑得喜上眉梢,手腳都有點跟著動來動去的樣子,只是越看到後來越安靜,最後就乾脆都立那當杆子了。
等伍文定以一個雙手捶結束的時候,老道很有點氣踹噓噓的樣子,站定以後還是不說話,閉上眼睛,不知道是在回憶剛才的動作還是在調整氣息。
伍文定也不著急,揹著手不丁不八的站著,只看老道的臉。
好一陣老道才睜開眼,一拱手,就向伍文定攻過來。
伍文定不退,只擋拆只卸力。原來是給老道喂招,讓他把剛才感悟到的招式,走一遍。
最後伍文定不再指點,看老道大概也瞭解到七七八八了。至於那五個道人,有多少造化就看自己的悟性了。老道躬身行禮,算是有點執弟子禮了,那邊五個起碼也是中年以上的也一起在行禮。看得三個小姑娘想笑,孫琴還低聲說:“我可不要這老鼻子叫我師孃。”
伍文定受了這一禮笑:“我這是來自少林的武功,所以有空你可以和他們交流一下,畢竟他們現在的功夫都是現摸索的了。”
老道明白他的意思:“我一定會去好好的和他們交流一番的。敢問您的稱呼是……”
伍文定笑:“我一小年輕,你就別這樣了,我姓伍,如果以後有機會有緣分,我們再多溝通,我就是來避暑的。”
老道更明白,又行禮完畢,才幾人一起離開。
等看老道出了院子,米瑪就鼓掌:“好有氣派……”
陶雅玲也贊同:“你開會的時候怎麼不擺這個架子?老是吊兒郎當的。”恨鐵不成鋼啊。
孫琴有想法:“什麼時候你回去敢對我爸也這個態度我就算佩服你。”
後來也沒什麼人來打攪,孫琴就去要了副麻將,四個人坐著藤椅,就在山崖邊打牌。
陶雅玲還是感慨:“這種生活怕是神仙也不過如此吧?”
伍文定打張五筒笑:“神仙還要吃蟠桃。”
孫琴怒視:“又打我五筒!”
米瑪得意:“我自摸,給錢。”算了錢的,孫琴說不然不刺激。
這下連陶子都有點怒了:“又自摸,怪不得你……”
山上悠閒的時間只過了三天,因為中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