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琴果然給擊中要害,抽出一隻手反手在伍文定腿上摸摸:“官人……真好……”
兩人都沒穿衣服呢,這摸來摸起又點火了。
還得滅火……春節期間嘛,本來就火災頻發的。
第二天就在這裡遊覽了,還是不錯,有古長城,有巖畫,景點不少。
陶雅玲是和伍文定一起寫生的時候去看過八達嶺長城,孫琴小時候陪七哥去過,米瑪則是藏族中學到北京必備節目,換上藏服去作秀的,只有徐妃青這可憐孩子還沒看過。
可是等全家人看見這邊的長城還是有點發愣,這都是什麼啊,也就是一土胚牆吧?無非就高點大點。
伍文定趕緊問路,又找了一段到關口,總算是遠遠看見雄偉壯觀的城牆,遠遠的映襯在關外灰濛濛的崇山峻嶺下,顯得格外單薄。
孫琴給坐在中間的徐妃青說:“喏,當年孟姜女就是這樣把這偽劣工程哭倒的,你可以試一試……”
徐妃青逐漸摸清路子:“伍哥好端端的,我哭什麼哭!”
米瑪藉口指導伍文定開牧馬人,坐在副駕駛上給城牆拍照:“這牆確實也有點太土了,和八達嶺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伍文定笑:“當年這邊是首都,現在那邊是首都,自然要照顧首都,這兩頭算不錯的了,中間有些地方完全就敗落了。”
孫琴忿忿:“我小時候去還捐了十塊錢修長城的!”
米瑪瞧不起:“十塊錢能修一塊磚不?”
陶雅玲笑:“我制止了一個小孩在長城尿尿,算是貢獻。”
伍文定興致勃勃:“待會我就去那邊尿泡尿!”
米瑪和孫琴居然鼓掌,陶雅玲想打人,徐妃青看熱鬧。
等車開近了,氣勢完全不同了,高大還是有,可是到處都是土黃色感覺,就如同黃土高原那種荒涼感怎麼都揮不去。
站在城牆上,往西北方向望去,就是一片荒涼的黃土色,遙遠遙遠的地方還能看見點雪山巔,陶雅玲有感慨:“西出陽關無故人啊……”還自我陶醉的抬一隻手指西邊。
米瑪和孫琴沒文化,只瞧不起學究先生,直翻白眼。
徐妃青是會唱《陽關三疊》的,小聲小氣給陶雅玲糾正:“陶姐……陽關在敦煌那邊……”
伍文定哼哼笑,不說話。
米瑪和孫琴立刻放肆的笑。
陶雅玲有點小尷尬,拿宣傳冊捲成筒打徐妃青屁股:“我就感慨一下,你還挑字眼!”
伍文定打圓場:“不過這邊的這類風景都差不多,就是荒漠,荒涼,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米瑪和孫琴就鼓掌做花痴狀:“哇……好有文采……!”
陶雅玲苦惱捧頭:“他還不是念的別人的詩!”
徐妃青抱住陶雅玲的手,也嘿嘿笑:“我給你唱個小曲?”
陶雅玲手不停:“唱得不好再繼續打……”
徐妃青今天裡面穿的是一身深藍色運動服,外面罩藍色羽絨服,嘻嘻笑著跳到城樓一個臺子角上,取下蒙在臉上的絲巾和墨鏡。
這邊四人就稍微退開點,靠著城牆垛口,滿懷期待。
徐妃青還脫了外面的羽絨服,伍文定趕緊狗腿的過去捧著接過來,清清瘦瘦的姑娘站在臺角,自然而然就擺個丁字步,左右手拇指捏中指,翹個蘭花指,就開始依依呀呀:“渭城……朝雨……浥輕塵……”這次不是那種靈動豐富的表情,而是略帶憂傷的灑脫!
周圍有些遊客,可能以為是景區方安排的表演,紛紛圍過來。
“客舍……青青……柳色新……”掌聲就起來了,小姑娘一點不怯場,自顧自表演。
然後一口氣唱完,左手平端劃過:“勸君更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