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雅玲分辨一下：“還真像……”

孫琴轉回來的臉上掛著有點怪怪的笑容：“我可能會一輩子都這麼糾結過來糾結過去的，你和老伍不會覺得奇怪吧？”

陶雅玲調整一下睡姿，儘量弄舒服點：“我才不會，我的想法比你簡單，米瑪和小青比我還簡單，所以你這樣的情況，大家都習慣了，反正錯又不在你，哪個正常的女孩子會覺得和別人分享才是正常的？”

孫琴咯咯笑：“你說你自己不正常？”

陶雅玲自己敲敲腦袋：“學藝術的嘛，不正常才是最正常的事情，米瑪是少數民族，小青是瞎子變的，所以都不正常，恭喜你榮膺我們家最正常人士大獎……”

孫琴穿的白sè睡裙，拿一個鬆軟的枕頭靠在黑sè雕花木chuáng板上，坐靠在上面，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再把手枕到腦後，看著木質的天花板似問非問：“我真的覺得我的婚姻是很幸福的，伍文定不管怎麼說，都在竭盡全力的讓我快樂滿足，可我的理智又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建立一個完全不合理的基礎上的，這就是我最糾結的地方。”

陶雅玲已經眯上了眼睛：“我支援你這麼思想和探索哲學意義上的愛情和婚姻，不過我不會有任何勸說，因為這種觀念是很sī人，我只說我是很享受他對我的感情。”

孫琴終於聯想起那天打望的成果：“呸！我看你主動得很！”

陶雅玲只嘿嘿笑，不回話了。

孫琴自己慢慢沉思……

第二天一早就出發到一百二十公里的一個著名小鎮，屬於典型的歐洲度假地，這次張樹林他們幾個終於沒有跟上，伍文定租了一輛帶司機的麵包車，因為沒有所謂的國際駕照，不過也好，避免了走錯路。

路途上的異國風景就不用說了，基本上沒有那種在高原上一開始咋咋呼呼，後來就審美疲勞的感覺，幾乎是不斷有新鮮感受的風景出現，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後就到達目的地，這個小鎮幾乎滿眼都遊客，那些古老而漂亮的房子幾乎都被改造成了旅館。

伍文定介紹來這裡的原因：“據說從一八好多年，這裡就是歐洲的旅遊熱點，馬克思貝多芬都曾經來這裡度假，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這裡有溫泉……”

提到溫泉，姑娘們不禁就想起了上次在溫泉度假地的荒唐事情，有點臉頰紅紅，陶雅玲剛剛想到馬克思的呆過的地方去瞻仰一下，現在就想拿個什麼砸伍文定：“你是不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才來這裡？”

伍文定多冤枉：“上次我主要是響應你們的要求放鬆一下，哪裡又是我故意搞什麼鬼！”於是這樣另外仨都想砸他點什麼了。

不過別人這裡的溫泉度假勝地開發得都完全不一樣了，居然首先就是喝溫泉。街上到處都可以看見遊客們提著一個個小瓷壺，到處都有免費的公共泉眼，湊上去接了就可以喝。

因為一提到溫泉就是用來洗澡的，徐妃青這有點輕度潔癖的立刻覺得很難受：“洗澡水我才不會喝吧？”

陶雅玲奇怪：“海水你都敢喝的？”

徐妃青皺眉：“那是嘗試，而且海水一般描述下還是比較乾淨的。”

孫琴在瞭解這裡就是正宗的bō西米亞地區以後，就決定把自己的遊覽注意力放在人文上：“別想yòu騙我喝什麼古怪東西……”說這話的時候還拿水靈靈的大眼睛看伍文定，別有深意。

米瑪不介意，也樂於嘗試，她就發現旁邊有商店在賣那種看起來笨笨的小瓷壺，跑過去只需要數字就用當地克朗買下兩個拿回來：“二十五塊人民幣一個，還是有點貴……帶回去孫孫賣六十塊！”

孫琴撇嘴：“從歐洲原產地帶回去的，怎麼也要賣到兩三百吧？”真是黑心人。

於是米瑪和陶雅玲一人拿一個好奇的隨便找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