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疼不疼?”
安容饒過紫檀木屏風進去,便瞧見老夫人在看蕭憐兒俏麗的臉蛋,問道,“是不是上火了?”
這話問的是蕭三太太。
蕭三太太搖搖頭,道,“不知道呢,瞧樣子不像是上火。”
老夫人皺了下眉頭,“什麼叫瞧樣子,你又不是大夫,能瞧出來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來。”
蕭憐兒撅著嘴坐在那裡,道,“祖母,不礙事的,不用藥過兩日也就好了。”
蕭三太太吩咐丫鬟去請大夫,然後道,“你乖點聽話,要是臉上留疤就難看了。”
蕭憐兒碰著鼻尖紅疹,鼓著腮道,“哪有那麼誇張的。”
說著,瞧見安容,蕭憐兒笑道,“就算毀容了,不還有大嫂的舒痕膏嗎?”
安容笑著上前,福身給老夫人和幾位太太請安。
提及舒痕膏,蕭大太太想起昨兒在侯府聽到的事,問安容,“我聽說莊王妃還了你兩盒子舒痕膏,還是朝傾公主親手調製的,可是真的?”
安容點點頭,“確有其事。”
老夫人聽了便道,“我看莊王妃被莊王爺的事打擊慘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那兩盒舒痕膏,能不用還是別用。”
安容想說那藥膏應該沒事,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點了點頭。
坐在一旁的花梨木雕花椅子上,聽老夫人和幾位太太說話,偶爾蕭錦兒她們也接上兩句。
安容麼。都是帶著耳朵聽的。
說著說著,就說到玉錦閣上了,是蕭四太太先提及的,她問蕭三太太道。“玉錦閣的生意,昨兒好轉了些嗎?”
像是被戳到什麼痛處了一般,蕭三太太的臉色瞬間就青了下去,手裡的繡帕輕動,語氣不爽道。“什麼好轉,昨兒武安侯娶妻,文武百官大多都帶了夫人去道喜,哪有時間去玉錦閣買首飾,希望今兒生意能好轉些。”
躺著中槍啊,只要蕭三太太一提玉錦閣,她就心跳不規律。
安容低頭翻白眼,她已經對蕭三太太無語了,你抱怨就抱怨,能不能別用那種不高興的眼神望著她啊。這關她什麼事啊?
蕭大太太介面道,“昨兒和那群貴夫人閒聊,她們都說玉錦閣最近的首飾很遜色,我也沒有去瞧瞧,到底遜色成什麼樣了?”
蕭三太太青了臉色道,“確實遜色很多。”
本來生意就不景氣了,國公爺還特地讓最好的師傅連夜給安容打造了一對玉簪,簡直氣死她了。
再這樣下去,蕭三太太覺得自己的壓箱底能掏個七七八八。
想想,就後悔的頭疼心痛。偏又不知道怎麼辦好。
蕭三太太想起蕭三老爺對她說的話,眼神擰了擰。
蕭三老爺讓她給安容賠個不是,說幾句軟話,看她能不能把玉錦閣的生意重新接過去。這幾日的損失三房依照一天一千兩賠上,不然安容和蕭湛吃虧。
讓她賠不是?她哪裡錯了?!
要真賠了不是,豈不是在安容跟前狠狠的扇了自己幾巴掌,說自己搶鋪子經營權麻溜,然後搶著去送銀子嗎?
可要是不趕緊把玉錦閣脫手,她會更後悔。
蕭三太太糾結的擰緊眉頭。
很快。這個話題就被岔開了,老夫人問蕭大太太道,“皇上還有幾天過壽?”
“算上今兒,還有八天,”蕭大太太回道。
老夫人點點頭,“給皇上祝壽的壽禮,非同一般,要盡心準備才行。”
蕭大太太點頭稱是。
老夫人又看著安容道,“你和湛兒成親的時候,皇上認了湛兒做了義子,往常,皇上過壽蕭國公府送一份賀禮就行了,今年,你和湛兒怕是要單獨送一份,可要用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