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槍聲,陳永貴的右手被炸膛的槍支炸成了粉碎,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在客房內。
看著自己的右手被炸的變成一堆血肉,陳永貴發出了刺耳的慘叫聲,哪怕負責錄影的那位民警也徹底慌了神,丟下手中的錄影機,攙扶著陳永貴跑了出去。
“你不是想玩死我嗎?好啊,我給你這個機會。”彭博撿起地上的手機,撥通了李軍的號碼。
………
“快,打電話,把這裡給徹底的封鎖,絕不能讓那傢伙逃走。”驚慌失措的逃離了明珠酒店,陳永貴顧不得疼痛,連忙大吼。
隨後,身旁的民警用對講機聯絡了周圍轄區的民警,讓他們火速前來支援。
“大哥,我在執法的過程中遇到一個匪徒,不僅打傷了我們的人,更是廢了我一隻手,您要給我做主啊!”陳永貴撥通了大哥陳永福的電話,不停的抽泣,發洩著心中的委屈。
“對方几個人?你傷的重不重?”陳永福急忙問道。
“對方只有一個人,可是身手過人,我帶領的幾個兄弟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的手是廢了,徹底的廢了!”看著自己觸目驚心的右手,陳永貴泣不成聲。
“你先去醫院,我這就趕過去。”在自己轄區發生這樣惡劣的襲警事件,況且受傷的還是自己的親弟弟,想到這,陳永福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意,當即帶人趕往明珠酒店。
看著越來越多的警車齊聚明珠酒店,不遠處咖啡廳的陳杰不由得皺起眉頭,連忙撥通了叔叔的手機。
“阿杰,放心吧!這次彭博死定了,他死定了。”聽著電話裡叔叔傳來的咆哮聲,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陳杰知道,彭博這次真的死定了,想到這,嘴角泛起一絲猙獰的笑意,和我玩?你沒這資格。
“彭博,你快趁機逃命吧,等警察上來那可就麻煩了。”站在窗前,看著越來越多的警車,謝蘭不由得急火攻心,方寸大亂。
彭博道:“蘭姐,放心吧!沒人能動我一根汗毛。”
時間緩緩流逝,整個八層賓館的客人全部被疏散,被前來的民警圍得水洩不通,所有人都持著槍械,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衝進套房。
“陳局,我們已經包圍了這層,嫌疑人還在房間裡,我們要不要衝進去?”一位想要立功的民警興奮的問道。
陳永福沉聲問道:“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搞清楚沒有?”
“陳隊接到報案,有人涉嫌招妓,本想將他帶回局裡審問,可那人拒不配合,還出言不遜,於是陳隊讓手下兄弟把他押回去,那人不從,大打出手,打傷了我們四位同志,還想要向陳隊動手,迫於無奈,開槍射擊他,只是,那人速度極快,將一根純鋼打造的筷子插進了槍膛內,於是陳隊的手槍炸膛了。”那位一直負責錄影的民警還原了事情的經過。
陳永福皺起眉頭,他隱約覺得這事不像表面上那樣簡單:“聽我命令,在不必要的情況下,儘量不要開槍,爭取將他活捉。”
“是!”
手下民警整裝待發貼著牆壁來到了套房門口,隨著陳永福一聲令下,衝了進去。
“不許動,舉起手來。”
黝黑的槍口赫然對準了彭博二人。
彭博並未反抗,他知道,如果此時不配合的話,這群警察真的會開槍射殺了自己。
之後,彭博和謝蘭被押解著來到了樓下,此時樓下早已聚集了無數看熱鬧的人,黑壓壓一片,十分壯觀。
就在彭博即將被押上警車的時候,一輛嶄新的黑色奧迪a8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酒店前的停車場上,之後李軍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下車的第一眼,李軍就看到了彭博,苦笑一聲,他沒想到這貨居然這麼有能耐,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