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開了多久,他猛的踩了剎車,鎖了車。翻身越到後座。他的手扣住她的下巴:“你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周硯在我面前羞辱你又怎麼樣,還不是穿我不要的破鞋!你是唐畫春的時候,我只是忍著沒上你而已!你現在,肚子裡,是不是我的孩子?周硯真tm興致好,要做便宜爹!我惦著你懷孕,不想你倒是和周硯做得激情,畫春,你要不要臉?你怎麼這麼賤?”
下巴太痛,他紅了眼,下了猛勁,她感覺得到,他比起之前,更不要命了。不要命才是最可怕的!他在憤怒中,他隨時可以把她殺人滅口。他在長篇大論時,她告誡自己千百遍。不要惹怒他。但還是忍不住,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這個世界上,你最沒資格說我賤!當初的事,我還要多提嗎?誰背信棄義,天理昭昭!人在做,天在看!你今天就是真的強、暴了我,殺了我,又能怎麼樣?你一輩子,都不好過!”
“畫春,我失去了一切,本來就不好過了。”他撫了撫嘴角,眸子裡劃過深沉的怒意,旋即動了動嘴,揉了揉發麻的左臉,“是。是我錯,讓我好好愛你,來補償你。”
他逼近她,雙手妄圖反剪她的手。
車內空間畢竟有限,她渾身功夫難以施展。最便利抬腳,狠狠踩在他腳面上。他當即痛得喊出聲,手下使勁,狠狠朝她臉刪去,她一躲,躲過了。不想他趁機空著的手脫了她的高跟,啪啦、啪啦兩聲,全扔車後備箱了。她腳心一時發涼,男人的手掌控她的腳踝,漸漸上移。
“放手!”她反感,噁心得反胃!兩腳都踹,他雙手抓住她腳,身子逼近她。她能活動的手自然給她耳光,腳從沒停止過。
“啪啪”他接連吃了兩個耳光,眼底嗜血的光芒更濃,“你儘管反抗!畫春,別說我不清楚孩子是不是我的,就算是,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你在乎。你乖一點,我就輕一點,留著孩子。否則,我就讓你流產,讓你死。讓你死過一次,我不介意再讓你死一次。”
“林西訣,你不是人!”她狠狠地,手心發麻,繼續發全力朝他扇去,他快手攔住,至少送了她的腳。她脆弱敏感的地方,不想被噁心的人碰到反胃!
他快速坐在她腿上,雙手固住她的手,而後一手抓住她兩隻手,騰出的手開始撕她的衣服。她腳踢得很高,擊中他後背,卻阻止不了他來勢兇猛的動作。她雙手掙扎,要掙脫他的控制。打鬥之間,她當真怕肚子……受不住如此劇烈的動盪。
她手腕處紅腫得厲害,氣喘吁吁,布料破碎的聲音,襯衣釦子崩了一個。
“林西訣,你不怕遭天譴!”
“怎麼?”他身體壓住她,眸子噴火般看著她,“現在抗拒了?之前為了勾引我,你不是搔首弄姿得厲害嗎?你說,你被幾個男人上過了?我就是第二次用用你,這麼激烈?”
說話難聽到惡毒!沈眉恨恨看著他憤怒到扭曲的臉,埋頭,用勁全身力氣咬在他肩頭!比每次咬周硯都狠、都毒!真正不把他的肉咬下來不罷休,滲出腥鹹味,她心底永生快意!
“啪!”林西訣推開她,甩手給她一個耳光,肩頭出血,十分痛,他爆粗,“這個賤女人!”
她頭甩在一邊,啐了口唾沫,臉貼在背椅上大口喘氣,針鋒相對地回:“沒你賤!”
一旦被憤怒侵蝕,人都會變。
他早就拋開所謂溫潤公子形象,雙眼充血,恨不得折磨沈眉到死的。說到底,沈眉招來了一切,不然,周硯會看得上他吞他的企業。
林西訣自己沒能力,怪不得別人,沒有沈眉,他也註定是周硯對抗周準的墊腳石。
林西訣不懂,他只懂遷怒。一次次傷害,他所謂地“愛”了兩次的女人。
“咔嚓”巨大的玻璃破碎的聲響,阻止了林西訣繼續要對沈眉進攻的手。車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