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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腳尖的麻快速像電流貫穿全身,她整個人顫慄。心念魏瑪行行好,快止步回房。讓她多點精力去應付他的懲罰。

是的,懲罰。沈眉肯定,他來找她,沒好事。

“哦,喝口水。”魏瑪轉身去廚房,窸窣一陣又迷迷糊糊回來,不忘叮囑她:“沈眉,你也早點睡。”一副沒看到什麼的樣子。

她隨口一應。門關上,一級警報解除。她懸著的心剛放下,腳底的異樣便侵蝕全身。她一震,迎來更高階警報:她今晚是不用睡著了。

男人的手還在慢條斯理地玩弄她的腳,像是興致大好,實則眼底波瀾不興。

“周硯,去我房間行不行?”她聲音很軟,受了他指腹溫度影響,成了完完全全的求。其實除了魏瑪面前藏著他,她不知道哪裡惹到他了。

他食指繼續逗弄性地刮她腳底,“行啊。”身體停留在原地,分毫不動。

多少了解這個男人些,知道嘴上求饒沒用。強忍腳底劇烈的勾人怒放的震顫,她勾起嘴角,俯身,緩緩貼上他的胸膛。

周硯任由她在他面前玩弄風情,爛熟但偶爾有點用的風情。勾唇:“沈眉,我的東西,別人碰不得。”他拉近她的臉,給了她個貼面吻,在她耳邊吹氣,“難道你不知道?”

第21章 流了血就該記住 為魚兒打賞加更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當初她只有半條命,不過是棲息於他身上的螻蟻。除了她的身體,除了她餘生傀儡的承諾,她拿什麼去換取他的幫助!

她深刻的記得,有一次他手下對她動手動腳,她縱使避開,他也怪她。她憤恨他不分青紅皂白,又是剛剛活過來,不懂太多分寸。他懲罰得很狠,他說流了血就該記住,有一天他棄她如破布,別人也碰不得。

自此,她變得寡言,全身心投入周硯惡魔式訓練。

他對她千般殘忍萬般無情,有一點是對的:她強大才是報復的資本。

她想,時至今日,他的懲罰,加諸她的傷害,會減輕吧。

“可是周硯,我恨林西訣,你比誰都清楚……”她伏在他胸膛上,溫言軟語。

“我說的是他嗎?”周硯的手按住她的腰,使她貼住自己,“顧栩生。”

平靜的語氣,更是風雨欲來。

“你跟蹤我?”她指尖滯在他手臂處,抬眼,帶著憤怒直視他。

才發現,最終敗下陣來的永遠是她。他黑色的眼睛無波瀾地映著憤怒的自己:“不這樣,怎麼知道,你是專心報仇,還是專心談情說愛?”

“沒……”她想辯駁,黑影壓面,涼卻軟的東西堵住了她欲出口的話。

說是吻,不如說是咬。她感知到的更多的是他牙齒的堅硬。

和力度。

她最終如願,兩個人陣地轉移至她房間,她頭腦昏沉間都不忘一手抓起他那雙鞋……甚至為了防止隔音效果太差,她在他動情邊緣喊了停,爬起來放了音樂。結果是輕音樂,她正欲換,整個人被他拎過去。

得到了原有的雙倍待遇!在輕音樂和靡靡之音的交雜中,她感到更深的罪孽。

於周硯,是怒至巔峰的快意。

*****

醒來,周圍瀰漫男人專屬的皮革糅合菸草的氣息,但她知道,周硯走了。摸了摸疼痛感最明顯的喉嚨處,她仍有餘驚:昨晚,周硯不知道差點扼死她幾回。

他最恐怖的就是這點,沒有什麼能讓他失去理智。哪怕在溫柔鄉。

不禁想起他的皮鞭,她戒毒之時,她軟弱之時,無數次落在她身上的皮鞭……甩頭,不去想。拖著疲軟的身子洗漱,到公司的她依舊高跟、歷練。唯有坐在辦公桌上才露出一點點疲色。

問題是事情一堆接著一堆,忙了一天全是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