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床上出來。
關於這幫警察的手段有多齷齪,張幹事可是在清楚不過了,而李逸帆又是他的頂頭上級所想要極力結交的物件,所以他當然不希望李逸帆就這樣的被這幫警察給帶走了。
“協助調查什麼?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亂搞什麼飛機?瞎胡鬧是不是?趕緊給我走人,告訴你你們局長我可認識,別等著我打電話給他,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張幹事已經看出了另外那邊的趙東亮的臉色非常不好看,連忙起身用呵斥的語氣對這幫闖進來的小警察說道。
而這邊廂,付黑子也是滿臉的委屈。真特麼的,早就知道這鳳凰酒業的少爺不好搞。誰特麼知道,竟然有這麼難搞啊?
上次他是滿嘴答應了賴茅,說回頭就幫他出了這口氣,把這李逸帆給抓起來,可是回去之後,他左思右想了一番,還是覺得這李逸帆並不好招惹,自己最好不要參與到這李逸帆和賴茅之間的爭鬥當中。
於是回去之後,他就裝聾作啞,把這件事給忘到腦後了。
可是那賴茅,在家裡被人砍斷了手指,這畢竟不是一件小事,而且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那範瓊芳的耳朵裡。
她已經四十多,快五十的年紀了,別看自己這個兒子不爭氣,可是這輩子她也就這麼一個孩子,她這一輩子,勞心勞力的往上爬,為了什麼?
出了自己的權力**之外,還不就是為了自己的這個兒子?
現在自己的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居然在家裡睡覺的時候,能夠被人砍斷了一根手指,這也太令人髮指了吧?
到底是誰,居然敢在省城這樣的無法無天,這還有天理了?
範瓊芳在去醫院看望了自己的兒子的時候,並沒有當場發作,但是卻也把這件事給記在了心裡,根據賴茅的描述,整件事情好像是非常離奇。
在自己家裡睡覺睡得好好的,一醒來的時候,居然被人砍斷了一根手指,而枕頭邊上居然還被留了一封恐嚇信,這還了得?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這是對自己,對xxx,的赤果果的挑戰,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縱容。
於是在回去之後,範瓊芳就給省城市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長打了個電話,這件事畢竟涉及的受害人是她兒子,所以她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所以她也沒想過,去找齊滿天來管這件事。
畢竟她自己也是一個位高權重的大領導,而且還是一位即將升任省委重要實權部門的大領導,所以辦這樣的案子,不過就是她一個電話的事情。
之前在醫院,她兒子可是和他說了,最近也就招惹了一個叫李逸帆的人,那人據說是鳳凰酒業的太子爺,囂張的不得了。
這一下範瓊芳就把這鳳凰酒業和李逸帆給記恨上了,作為一個省級單位的重要領導人,對省裡的一系列的情況,範瓊芳都是在清楚不過的了。
鳳凰酒業發家於濱城,靠的就是楊玉河,而這兩年來齊滿天和楊玉河之間可是沒少有齷齪發生,兩人之間掰過幾次手腕,最後都是以楊玉河的勝出而告終,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的,可是作為齊滿天的親近人,她可知道,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只不過是齊滿天因為要拉攏人心,為自己將來的升遷鋪平道路,所以不願意和楊玉河計較而已。
要不然他們之間的摩擦,最終誰勝誰負還真就不好說呢。
不過齊滿天因為自己的升遷之路而選擇了妥協,可並不意味著他心裡真的會服氣那楊玉河,而齊滿天不去和楊玉河作對,可並不代表著,他不願意其他人去和那楊玉河作對。
年底楊玉河就要到省裡擔任副省長的位置了,而自己到時候也會出任省組織部的部長。
按理說自己在省委常委的排位,還要比那楊玉河高出幾位,可是畢竟人家有京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