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伴隨著高血壓,糖尿病等富貴病。
因為找不到合適的腎源,所以母親只能每星期堅持去醫院做透析,這些有國家的醫療補助,花不了多少錢,可是該死的是那些後期的藥。
因為他母親同時還有糖尿病,和高血壓等病症,這就導致她吃的後期藥物,非常的昂貴,而這些藥,就不是醫保的範圍內的藥物了。
只能靠母親的退休金,和他的薪水來支付。
本特納當初在皇家理工大學學習的時候,成績優秀,經常能拿到獎學金,可是他還是申請了貸款,這樣還沒出社會的時候,他就已經欠了銀行一屁股的帳。
更該死的是,他在上大學的時候,宿舍裡的兩個同學,一個是塞族人,一個是伊拉克人,這兩個都是戰爭難民的後裔。
而這兩個種族,在湧入瑞典之後,大多數都因為受教育水平。和語言的緣故。不能找到什麼合適的工作。所以這兩個種族的人,大多數都是在從事一些最低端的體力勞動。
老實本分的還好,可是該死的是,他們很多人,其實並不老實,現在瑞典國內的最強有力的兩夥黑幫,就都是來至於這兩個族裔的人群。
所以和這樣兩個傢伙,當室友。你想本特納還能學好?
大學畢業的時候,他就和他中東的同學,學會了抽大麻,還被那個塞族同學,帶著染上了酒癮和賭癮。
所以等他大學畢業的時候,他不光是欠了銀行一屁股的債,還欠了塞族黑幫,很多錢。
然後他進入了薩博公司,可是這家該死的公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公司的發展計劃,三天兩頭的調整。今天要堅持本色,明天要走美國人劃定的路線。
幾年折騰下來,他在這家公司是越來越看不到希望。
工作沒起色,家裡又有個重病的老母,自己還欠了一屁股的債,換了一般人,恐怕早就選擇懸樑上吊,或者自己點煤氣爐了。
可是這傢伙卻是個神經大條的傢伙,現在他下班的時候,經常跑出去開黑出租,說是開黑出租,可其實這計程車公司是屬於塞族黑幫的,他的工作,其實主要是負責幫他們運#毒。
幹這個行當,風險很大,但是同樣利潤也不小。
也正是靠著這份額外的收入,才讓他能夠每個月,支付他老母的醫療賬單,還上銀行信用卡的最低還款,並且償還一部分的賭債。
不過這樣的日子,他真的過膩歪了,壓力真的太大的。
他什麼都不敢輕易的做,就比如現在,他很多原來的同事,因為不滿美國人的開發思路,再加上不滿意被美國人杯葛。
很多人都憤然選址辭職,另謀出路去了,可是他卻不敢動,畢竟現在薩博雖然不咋地,可是還沒有到拖欠員工薪水的地步。
他需要這份工資,雖然現在他和很多人一樣,都被趕到了首都郊外的小鎮威格爾,這裡跟靠近北極圈,儘管現在是盛夏時節,可是這裡的最高溫度也不過才二十度左右,冬天更是能凍掉人的小jj。
這該死的地方,他恨這裡,可是他卻離不開這裡。
這天一早,他就離開了家,準備去公司,結果剛一出門,就被兩個黑髮大漢給按住了。
這兩人黑髮,藍眼,身高體壯,胳膊比他大腿都粗,人家一隻手捏著他的脖子,都能讓他喘不上氣來。
“幹嘛啦?茲拉坦,上個月的還款,我不是給上了嗎?”
這倆人,他認識,正是他欠債的拿貨黑幫的打手,平時負責追債的傢伙,掐著他脖子的這傢伙,名叫茲拉坦,聽說十年前的波黑戰爭的時候,這傢伙是個老兵,是個殺人如麻的傢伙。
他平時就很怕這個茲拉坦,能不和他碰面,就不和他碰面,可誰知這傢伙居然找上門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