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毅不敢再跟小小白一起睡,月如鉤的睡姿是沒他自己說得那麼糟糕,但是桑毅翻身的時候總是不小心會撞到他的傷,然後就是一頓吱哇亂叫,攪得大家都沒法睡覺。
奧黛麗說得沒錯,月如鉤就是個妖孽,不止是臉,光在那亂哼唧都會讓人忍不住想歪。要不是他在YY頻道扯直嗓子咆哮,估計根本沒人會聽他指揮,全魂飛天外胡思亂想去了。
來回幾次之後,忍無可忍的桑毅只好爬到兩張床中間打了個地鋪將就睡了。
好不容易撐到天矇矇亮,小小白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桑毅本來就睡得很淺,撐著疲憊的身子爬起來看來一眼,與月如鉤和小小白居然都沒醒。
深夜來電,不是豔遇就是催費,還有——打錯電話。
半夜簡訊,不是JQ就是騷擾,還有——簡訊詐騙。
桑毅很不厚道的看了一眼,小小白電話螢幕上閃動著一個很非主流的女孩頭像,下面寫的名字是朵朵。
朵朵,叫得這麼親密,必須是個溫油小女生啊。
桑毅不厚道的把小小白的手機取過來開啟了簡訊,裡面只有一句話:親愛的,比賽要加油哦,我會仔細看轉播的!愛你,MUA!
嗡,桑毅的腦子裡轟然炸響,有一種……很古怪的感覺。
孤單寂寞冷,羨慕嫉妒恨?
叮!(請自行腦補桑毅舉著“×”字牌路過。)
愛到深處無怨尤,唯有祝福淚千行?
叮!(請自行腦補桑毅舉著“×”字牌再次路過。)
桑毅的第一反應遠比所有看官想得簡單,不是發現小小白有女朋友之後的傷心鬱卒加失落,而是發現這種遊戲宅男居然有女朋友之後的五雷轟頂。
而且……還是那種四十五度仰視攝像頭的非主流蘿莉,明明跟月如鉤的前女友同一型啊。嘖嘖,嘖嘖。桑毅若有所思的看看小小白,再看看月如鉤,難道兩個人經常呆在一起,連審美風格都會互相感染的嗎?
天亮之後月如鉤很早就去了賽場。
去賽場的過程中先去附近的醫院去處理了一下各種情傷……因為濫情受的傷。
月如鉤才走,桑毅立刻幸福的重新佔據了那張床。
佔據了那張床半分鐘。
然後被小小白以排山倒海摧枯拉朽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氣勢踹起床來。
“徒勒個弟速度起床,為師需要你。”
“師勒個父啊,去衛生間犯不著徒弟陪同吧?”
“滾,今天是月子他們的半決賽,為師要去看比賽。”
“看比賽?”
“你看得見麼我靠!難得休息還不如多睡會兒,反正你的眼睛今天不能再拆繃帶了。你看不見,我呢,看了也白看。”平常遊戲缺睡少覺,出來休閒反而更累,桑毅表示自己已經徹底的傷不起了。
“我看不見,你就當我的眼睛。”
“說中文,太文藝了聽不懂。”
“你看比賽,然後給我解說戰況。”
“會場有官方解說好不好?”
“他們只會瞎喊,連重點都找不到。”
“師勒個父,他們找不到我更找不到啊!”桑毅擁抱著杯子枕頭鬱卒得一塌糊塗,“你要找的重點在哪?”
“其他人你不用看,只要盯著月子就行了。”
“知道了。”
“還有琉璃情書的治療手法……”
“別嘰歪了!”桑毅一翻身爬起來牽起小小白就走,“要走就走,速度!”
小小白東倒西歪的跟著他大步前行:“徒勒個弟啊,你莫名其妙又炸的哪門子毛?”
桑毅直接保持沉默懶得搭理他。
胸口堵著一股莫名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