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小小白,甚至在夢裡也會夢到這樣的場景。
但絕對沒想到自己是被上的那個。
幸好小小白這會兒反應明顯遲鈍很多,扯了幾下發現毫無效果之後忽然間停了手,好像在仔細的思考什麼。桑毅皺著眉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喂……一人一次知道嗎!這件事上老子不能吃虧!”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這會兒他倆都慾火焚身,桑毅絕不會跟女人一樣問小小白到底愛不愛他。
小小白還是沒有反應。
“喂喂……你搞什麼!”等了半天都沒有下文,桑毅忍無可忍的爬了起來。
小小白揉了揉額頭,又揉了揉眼睛,一言不發的躺下——秒睡了。
桑毅:……
想怎麼脫掉人家褲子這個問題也能想到睡著!
小小白你的腦組織結構是不是漁網構成的!!!
小小白睡得很熟,整個上半夜桑毅都在想要不要直接扒光他上了算了,剛剛解了上衣啃了兩口,他終於發現自己對奸~屍並不感興趣。於是整個下半夜他只好一邊萌發著強烈的自我鄙視一邊和自己的**作戰。
最後……莫名其妙而毫無疑問的天亮了。
那一縷明媚的陽光射進屋子的時候,桑毅躺在地鋪上頂著黑黑的熊貓眼無語凝咽。他惡狠狠的瞪過對面床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小小白之後,哀傷的發現自己所以試圖安然入睡的嘗試全都失敗了。
桑毅翻身坐起來,在腦子處於半停滯狀態下思考了三分鐘之後終於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什麼事。
對面的臥室沒有人。
月如鉤沒有回來。
桑毅給他撥了一個電話過去,關機。
月如鉤沒回來不要緊,月如鉤跟別人在一起也不要緊。
但他偏偏是跟被他戴了綠帽子的琉璃情書在一起。
儘管昨晚兩人告別的氣氛還算“和諧”,但桑毅不信琉璃情書真的對月如鉤和奧黛麗的事情已經完全不介意了。
琉璃情書揍了月如鉤之後好幾天手的活動都不靈活,可見他到底花了多大的力氣。認識琉璃情書那麼久了,桑毅還是第一次發現他的撲克臉上除了冷笑之外還會有其他的表情,儘管只是憤怒。
趁他喝醉了,順手扔進河裡,等到屍體撈起來再說因為酒醉失足落河。
神不知鬼不覺。
大仇報了。
桑毅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爬起來咬牙切齒的給小小白蓋了蓋被子然後悄悄的溜了出去。
桑毅有青青子衿的電話,所以要找琉璃情書並不難。
昨夜大家都喝得很多,電話響了好幾聲青青子衿才接了電話,就算桑毅跟屁股著火似的急著找琉璃情書並且說不出理由,他還是好脾氣的提供了地址。
“喂喂,小琉璃,我知道你在!出來,我有話問你!喂喂!開門!”
找到地方之後,桑毅亮明身份多時還聽不到裡邊的回應,也不敢大喊大叫驚動酒店保安和小琉璃的保鏢,腦袋發熱把袖子一卷立刻準備踹門。(你還不如大喊大叫呢……)
“再不開門我要撞了啊!我真的要撞了啊!三!二!一……嗷!”房門忽然開啟,桑毅一頭就撞了進去。
裡邊只開了壁燈,朦朦朧朧的什麼也看不真切,從桑毅的角度只能看到月如鉤安安穩穩的睡在床上,只是臉色蒼白得有些嚇人。明明已經睡了一整晚了,剛才桑毅摔進來搞出那麼大的響動,就是再醉也該醒了吧。
琉璃情書緩緩把門關上,轉身回來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好像整個神智都在遊離,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古怪或者詭異之類的詞語來形容了。
“你們什麼情況啊這是……”桑毅看見月如鉤沒事立刻鬆了一口氣,“確定是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