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這麼一場聚會,要不是月如鉤正好喝醉了,大概他一輩子也不會把那三個字說出來。雖然桑毅清楚他到底在害怕什麼,也忍不住替他蛋疼。如果這也是喜歡一個人的方式,那也未免太彆扭太不痛快太自虐了吧。
“別裝傻,老子到底是怎麼進來的?真是甲醇中毒?”
幸好他真的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進來的了,不然桑毅簡直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解釋。
桑毅深深的低下了頭:“……是,是啊。”
月如鉤盯著桑毅遺憾的搖頭:“說謊的時候要誠懇的盯著對方的眼睛,不然誰信你,蠢材。”
桑毅:……
“告訴我,不然我自己去找醫生問好了。”
桑毅狠狠的在粥裡攪了幾下:“你怎麼早不問啊?”
“那些小護士看咱們的眼神怪怪的,直覺告訴我,如果去問可能會被雷到。”
桑毅:……
桑毅打定主意裝死,月如鉤也沒有接著追問下去,迅速的換了個話題:“麻煩出去叫個護士小姐進來。”
“為嘛?”
“餵我吃飯啊!”
“老子在這照顧你,你丫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桑桑,被男人照顧不值得高興啊……”月如鉤痛心疾首的搖頭。
“滾!”桑毅把粥往桌子上一摔,“你愛吃不吃,作!你就作吧!都被……”
月如鉤自己把粥捧了回來一口口慢慢的喝著:“被什麼?”
“……”桑毅拼命把話憋了回去,“醫生說你醒過來就沒事了,觀察一兩天就自己出院吧。自己好自為之,我回學校了。”
“喂喂,好自為之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桑毅疲憊的長舒了一口氣,走了兩步又忍不住繞了回來,“我說你能不能靠譜點?別讓每個喜歡你關心你的人最後都被你帶衰行不?”
“帶衰?哎喲娘子,為夫帶衰你了麼?”月如鉤把紙碗放下,衝桑毅招招手,“過來過來。”
“什麼事?”桑毅已經收拾好唯一的一件行李打算閃人了,站了一會兒還是乖乖的回到了床邊。
“你這臉傷得很有創意啊。”月如鉤順手捧起桑毅的臉左右端詳,“告訴我怎麼傷的總可以吧?”
“你妹!我怎麼傷的關你屁事。”即使對月如鉤沒什麼想法,可他那張臉一靠近桑毅還是會條件反射式的臉紅心跳。
“果然有關係。”月如鉤眯起眼睛,已經明顯瘦削下去的臉頰反而讓那顆淚痣更加鮮明,“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你丫別想套我的話!”桑毅朝後面閃了一下,卻沒能把自己的腦袋成功的縮回來。
“是誰?”
“什麼是誰?”
“娘子別裝傻喲,”月如鉤笑得很陰森,“是誰幹這麼坑爹的事情?”
桑毅忍不住一愣:“你不是沒感覺嗎?”
“你讓我上一次試試有沒有感覺!我X你大爺!”月如鉤壓著嗓子問,“說,是誰。”
“是……是……”桑毅閉上眼睛,絞盡腦汁的思考到底才能讓這個崩潰的事件迅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如果敢回答是你,老子立刻掐死你……”
桑毅:……
“說!”
“是……是……問出來對你也沒一毛錢好處!嗷!”桑毅再次試圖逃脫,又被月如鉤兇殘的扯了回來,在床邊上重重的絆了一下之後一頭栽到床上。要不是月如鉤閃得快,搞不好就吻上了。
“桑毅,你專程讓我回來看這個?”小小白出現在門口,琉璃情書跟在他背後。
空氣凝固了,氣氛狗血了,劇情窮搖了。
桑毅整個人都僵硬了,趴在床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