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隅正在給我給我擦紅藥水,聽我說完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連拿著棉籤的手也顫抖不停,我有氣無力的白了她一眼,然後哀怨的看著古子濤。
古子濤沒說話,只是把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肩上,將我打橫抱起來就往屋外走。
我驚道“腿都斷了,真去不了,不信你看看”說著我配合的抬起腿,象徵性的抖了兩下。
“腿斷了還能動”
古子濤默然說道。
我“……”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8 章
第十六章:小型聚會
宋廉隅在後面終於說了句有良心的人話“她現在的狀況最後不要去。”
我因得了這句話的福利,並沒有去參加那勞什子宴會。
回到別墅裡修養了幾天,也沒見嶽蓯卿這小妮子有什麼動靜,古子濤下班回來,我趕緊問他“最近嶽蓯卿找過你麼?”
他倒水的動作頓了一下,跟著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似得該幹嘛幹嘛了。還好我早已習慣他這幅模樣,也見怪不怪,於是把懷裡的錄音筆掏出來,在桌上敲打了幾下,試圖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後,我又失敗了,只得自己把錄音開啟。
去酒吧時我以防萬一帶了只錄音筆,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等到整段錄音都放完了,古子濤面色還是淡淡的,我就有些不大高興了,怎麼說這段錄音也證明了我清白,他好歹對於一直誤會的我也說聲道歉吧
心情不好我的語氣也冰涼起來“如今真相大白,我們是不是該把婚離了?”
“她找過我。”
“所以”
“婚禮會如期舉行。”
“婚禮”我大吃一驚還有婚禮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大腦裡不停地回放中午和古子濤對話。
簡單來說,我和古子濤就目前來看是沒有離婚的可能了,因為這場婚禮不僅關乎著古氏的股價漲跌,而且,短時期內閃婚,古子濤的父親多半會打死我們兩。
想想他爸爸那張鐵塊臉,我才想這件事的可能性至少是百分之八十。
其實我和古子濤假扮夫妻一百天和一年其實差別也不大,更何他答應取消婚禮,並支付我一定費用,於是我屈服了。可是再回房後我心裡總是不踏實,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總感覺我像是被引導著踏上了條不歸路,前途黑濛濛的一片,身後卻被人強制性推著前進,雖然理智不斷地反抗著這股力量,可身體卻很順從的屈服了,而自己又模擬不出來這引導我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因此隔天見到古子濤我也不是什麼好態度,連話也不搭理他,不過他倒是反常的給我道了聲早。
我訝異了一陣,也就覺得自己這脾氣發得太沒道理,更何況人家都這樣了,一個屋簷下的,我不該這麼小心眼。
“早”
我不太情願的回答。
他穿了件深藍色的呢子大衣,顏色有些鮮亮,也多虧他面板白,穿起來並沒有什麼違和感,加上他一向冷峻,也不讓人覺得騷包輕佻,倒是將他的嚴肅磨圓了點,顯得沉重幹練,完全一副正派貴公子的架勢。
要是胥九穿了……
由此我想起了胥九。
想著考試的資料就被我煩躁的丟回了桌上。胥九確實能讓我很頭疼,儘管我努力的排開他的一切,但是當他為嶽蓯卿而不信任我的事還是讓我很苦惱。
而且偏偏是嶽蓯卿。
我並不是很能接受被放在心上的人背叛或者懷疑,林岑也好,廉隅也罷,胥九也是,他們背叛了我我想多半我是不能原諒的,所以我可以理解林岑至今不能原諒我。這可能與我的成長經歷有關。
古子濤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