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尹少軒那幾個人真的喝醉了,褚文山甚至扒在宋嘉年身上哭,把宋嘉年嚇了一跳。以前褚文山喝再多就也沒醉哭過啊。
陸紹元在邊上晃了晃酒杯,說:“你就讓他哭吧,這幾個月他壓力挺大的。”
“怎麼,出什麼事兒了?”
傅燁霖搖了搖頭,在旁邊搭話:“也是他自己沒做好防範,就讓人家把兒子生下來要錢要到家門口去了。差點沒把褚叔氣死,剛訂好的婚也吹了。後來花了不少錢和力才把事情擺平,孩子還是接回家來養了。”
“這麼說文山哥有兒子了?!”宋嘉年驚詫。
“看他哪有當爹的樣。”成浩然鄙夷。
“說到結婚,老傅也快了吧。”成浩然看了傅燁霖一眼。
“你從哪聽說的。”
“這不是吧,你還不知道?我小姑說你媽都把那女的當準兒媳婦帶出來見人了。”
傅燁霖皺眉,想了一會兒,眼睛蒙上一層薄怒。
“得得,感情你還被矇在鼓裡……”成浩然無語了:“誰家的人,這麼沒腦子,盡討好長輩去了。”
“原來你們都還沒結婚啊,我還以為高富帥想什麼時候結婚就能和女友什麼時候結婚呢。”阿鳴傻呵呵地抱著杯子笑,和身邊的尹少軒勾肩搭背的。
尹少軒聽了,撥浪鼓一樣搖頭:“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我告訴你啊,你們覺得有錢人身邊都是美女對吧,但是那些美女眼裡盯得都是錢,不是你的人。只要有錢,管你是油頭大耳還是小兒麻痺。這種人只有暴發戶裡的傻子才會娶進家門敗興致。結婚和上床根本就是兩碼事,你要現在想和誰打一炮,一個電話就能立馬叫來。但是,你要想和誰結婚的話,怎麼能從一堆炮|友裡選呢!漂亮的炮|友千千萬,過日子的人就那麼一個,曉得了吧。所以沒有哪個男人會不愁結婚的。”
“嘿嘿,少軒這小子是被家裡逼婚了吧,不然怎麼突然這麼懂人生了。”成浩然笑得狡黠。
“也就你能樂樂了,獨身這麼久也沒見成伯伯怎麼催你。”
“他哪是不催我,他拿著棍子威脅我不帶個媳婦不能進家門的時候你們是沒看到他那樣子,恨不得把我打死。後來嘛,我躲去國外,連個面都見不著,他們也就不說了。反正上面還有我哥,總不可能絕代了。”
“最牛的難道不是阿昱嗎,妥妥的。全家上下都被整服帖了。”
“我要是捱了三十棍,我媽非瘋不可。”
宋嘉年聯想到那天昱哥兒被打得滿身血便有點心有餘悸,放在桌下的手忍不住碰了碰宋晗昱的大腿。宋晗昱稍稍偏過頭來看他,兩個人的視線撞了一下,又很快收了回去。
這種類似於偷情的親暱讓宋嘉年有一種渾身發麻地刺激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這一桌子平均年齡都超過二十五六的大男人們的聚餐,果然說的不是車子就是女人,奇蹟般的在坐沒有一個人結婚,聊孩子這個話題一點水花都沒有。
對於這個年齡段還沒有成家的優秀男人來說,結婚總是一個讓人糾結的話題,說著說著心情就不好了。喝醉酒的那幾個就紅著臉一忽兒球老婆,一會兒罵街的。
傅燁霖搖搖頭表示要把尹少軒這個瘋子扔出去,宋晗昱適時說散場,傅燁霖和成浩然就一人一個扛著褚文山和尹少軒走人。
陸紹元這一次倒是出奇地安靜,只是在一邊喝酒。宋嘉年知道他酒量好,果然也沒見他露出醉態來。他的這個相處時間不長的酒中密友要真說起來除了有點神經病,還是很講義氣的。這一次為了找他也忙上忙下,好幾天沒睡覺。他之前是萬萬沒想到陸紹元這麼看重他們之間的情誼,倒顯得他因為以前的種種拿有色眼鏡看陸紹元就有點矯情和小家子氣了。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