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的面部撞去。只聽‘嘭’的一聲,伴隨著一個殺豬式的尖叫。眼鏡男立即後退,雙手捂著眼睛,而他的眼鏡早已經變成了兩半,掉在了地上。
李劍的身子又晃了晃,滿臉是血的他,齜著白裡帶紅的牙齒嘿嘿笑著,看著對方說道,“怎麼樣,我說你眼鏡壞了,你還不信!”兩個,賺了一個,夠本了。
聽見李劍的話,其他人立即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在知道被耍之後,幾個人惱羞成怒,他們剛要藉著揍,“噗”的一聲,一個架著李劍的小流氓倒在了地上。
秋露的手裡,拎著一把摺疊椅,那姿勢,就像在拿著一把大刀一樣,又衝著另一個架著李劍的男人拍了過去。那個小流氓一見形勢不好,立即鬆開了李劍。李劍身體晃了晃,‘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秋露用力的揮了揮手裡的摺疊椅,然後靠在了李劍的身邊,一邊警戒的看著前面的幾個小流氓,一邊關心的看著李劍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李劍的眼睛又模糊了,他用手擦了擦眼睛,全是血。李劍這時感覺到腦袋上面有些痛,伸手輕輕的摸了一下。
“嘶~!”李劍倒吸了一口涼氣,痛!
“怎麼了,怎麼了?”秋露急著問道。
李劍看了秋露一眼,然後說道,“沒事,就是有點兒累,你先容我歇會兒,等一下再來第二局!”
“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周圍一陣喧譁,接著就看見幾個身穿警察制服的人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帶頭兒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過來之後,見到那幾個小流氓,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怎麼又是你們?又在我這片鬧事?”
幾個小流氓,看見來人之後,立即老實了起來。
“陳所長,這次不關我們的事,是他們先挑起打人的!”其中一個小流氓一臉冤枉的說道,然後用手指著李劍和秋露,。
被稱為陳所長的警察轉頭看向李劍和秋露,當他看見李劍的時候,微微一愣。在他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李劍卻笑了,伸出沾著血的手,衝著陳所長擺了擺,說道,“陳叔,你可終於來了。我還納悶,你是不是升官被調走了呢。”
陳叔?
聽見李劍的話,周圍的人都愣了,目光全部集中在陳所長的身上,等待著陳所長的反應。
其實只要常來這一帶,或者住在這一帶的人都知道,陳所長叫陳德江,就是後海這一片的派出所所長,主管這裡的治安。
“李劍?你怎麼被打成這樣了?怎麼滿臉是血?”陳德江驚訝的看著李劍,趕緊從兜裡面掏出手帕給李劍擦臉。
聽到陳德江的話,又看見陳德江的舉動,周圍的人,臉上出現各種各樣的表情,不過在最後,他們都用同一種眼神看著那幾個小流氓,那就是可憐!
幾個小流氓徹底傻了,現在想跑都來不及了。
李劍指了指那幾個小流氓,對陳德江說道,“他們調戲我朋友,對我朋友動手動腳的,結果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陳所長,不是這樣的,誤會,都是誤會……!”幾個小流氓大聲的說道。
“閉嘴!”陳德江冷著臉,衝著另外幾個警察說道,“把他們統統帶回去!”
“是。”警察呼的一下,全部湧了上去,把那幾個小流氓包圍起來,帶上手銬,全部押走。
剩下的幾個警察,開始維護這裡的治安,一邊驅散圍觀的人群,一邊大聲的說道,“好啦好啦,都走吧,別看了!”
“李劍,你怎麼樣?能站起來嗎?用不用叫救護車?”陳德江看著李劍關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捱了一酒瓶,留了點兒血而已,皮外傷,不礙事!”李劍笑著說道,然後手撐著地面,就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