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和麥柔音開車走時,她悄悄回頭看了一下,喬斯亮捂著胸口彎下腰,像是突發急疾了,喬安琪到藥店來,難道是買什麼圖財害命的藥?
陶悠悠被自己豐富的想像力嚇著了。
齊中天還在訓話,陶悠悠嗯嗯應付著,眼睛直瞪著藥店門口。
喬安琪出來了,手裡沒拿什麼,不知買的藥是不是放揹包裡了。
“齊局長,我下車買點藥。”陶悠悠說。
“怎麼了?哪不舒服?”齊中天停了訓話,仔細打量陶悠悠。
陶悠悠把手臂伸給他看。
齊中天皺眉,“昨晚沒看到,什麼時候傷的?”
“剛才回來的路上柔音掐的,你把車開的太快嚇著她了。”陶悠悠含淚控訴。
“怎麼早不說?”齊中天罵。
早說你就能開慢點嗎?陶悠悠腹誹。
齊中天哪是要開慢點,他說:“早看到了,麥柔音別想下車,我把她拉回天都山扔山裡去。”
變…態狂魔!陶悠悠罵,不和他說話了,開車門下車。
陶悠悠進了藥店,也不四處張望,直接對營業員說:“我朋友說,剛才買的藥再買一份,我朋友剛剛才走,穿紅色連衣裙的。”
“知道了。”營業員說,從櫃檯裡拿出一個藥瓶遞給陶悠悠。
勃金?這是什麼玩意?好像不是□□,陶悠悠愣住。
“一次只能給男人喝半瓶,如果是兌入紅酒中的,三分之一就夠了,沒有男人能剋制住的。”營業員以為她在看用法,很盡責地介紹。
原來是男用春…藥,陶悠悠羞得心慌氣促,問了價格後扔了錢落荒而逃。
“拿來我幫你抹。”齊中□□她伸手。
陶悠悠敢給他看到才怪,紅著臉吱吱唔唔緊緊攥住藥瓶不鬆手。
齊中天倒也沒堅持,開著車重新上路,一面說:“回去洗過澡以後再抹,這幾天不要再沾水了,你面板細嫩,別到上班時還留著傷痕,人家會以為你出什麼事了,這可不是脖子能圍絲巾擋……”
他老太婆一樣囉嗦,陶悠悠不停點頭,腦子早雲遊天外了。
不知喬安琪買勃金是要用在誰身上,會不會是齊中天,要不要提醒他呢?
陶悠悠直到下車也沒好意思說出來。
也許,男人還巴不得被下這樣的藥呢。
那瓶勃金陶悠悠想扔又沒捨得扔,三百大洋啊,陶悠悠很後悔進藥店去。
腦門長瘡了,關心喬斯亮做什麼,一個不相干的人而已。
道理如此,心中卻不由自主有些牽掛,憋了一天後,陶修悠打電話給麥柔音想從她這個百曉生口中打聽喬斯亮的情況。
麥柔音也正打算打電話向她訴苦。
她的帕薩特修了兩萬大洋!
兩萬大洋!陶悠悠聽得小心肝一顫。
“喬安琪真是掃把星,如果不是她扔鞋子砸了那一下弄出壞兆頭,我就不會開路溝去,那輛車我開了一年,連小刮擦都沒有過……”麥柔音不停抱怨。
“想開一些,事情都發生了,再鑽牛角尖也沒用。”陶悠悠勸道。
“我能不鑽嗎?我剛剛把車開去二手車市場想賣掉,人家出價八萬塊。”麥柔音氣咻咻說。
“怎麼折價那麼狠?”陶悠悠嚇了一跳,麥柔音那車交完購置稅上牌後總共花了十八萬呢。
一年折損十萬元,誰都得疼一疼。
“二道販子說,我那車大梁底盤發動機都修過了,買車的人會擔心是事故車,事故車一般能賣出去就很好了,哪賣得起高價。”
“虧太多了還是不要賣了。”陶悠悠也覺得心疼。
“不行,車子最怕出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