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事情,你是副導兼監製還兼策劃。”
這話一轉,林致遠豎了個拇指,“很棒,女孩子那麼年輕就能做那麼成功一檔節目的,不多。非常有腦子。”
林致遠一轉身拍在靳永鐘的肩上,“靳老先生,你們靳家盡出才子才女,好福氣。”
靳永鍾賠著笑,“林書記過譽了。”
林致遠看了看位置,“這主位我不坐,靳老先生年齡最大,地位最高,來來來,靳老先生坐這裡。”
“不不不不不!”靳永鍾連忙擺手,“林書記坐這裡,當之無愧 ;。”
靳永鍾心道,省…委書…記給他讓座?
得了吧?趕緊饒了他這把老骨頭。
還什麼晚輩不晚輩的,這席上來了個林致遠,已經入了中…央常…委的角色,還能靠年紀來憑輩份?
裴錦程大笑,“遠哥,你快別折騰我們了,你要是不坐這裡,我們誰也不敢坐。”
雲燁笑道,“遠哥,你等會嚇得峻北不敢吃飯了,出去陪太太逛街都得餓。”
“是啊,遠哥,你快坐那兒,今天你在場,誰坐那位置都吃不安穩,你還是趕緊別折磨人了。”
楚峻北攬了攬南心的肩膀,還站著,豎著拇指指著自己的女人,看向林致遠,“遠哥,我眼光怎麼樣?南心還符合你弟妹的標準吧?”
南心笑著晃了晃了腦袋,俏皮的抱拳討好道,“遠哥要給個好評哦。”
“絕對符合!”林致遠笑道,往位子上一坐,這桌上的人才陸續坐下來,裴錦程出門去叫侍應生上菜,包間裡不留人侍菜。
裴錦程回到位子上,只聽見林致遠在誇著南心,“峻北,你和南心還真有緣份,一個南方姑娘當了北漂,把你一個北蠻子給俘了,可見南心本事不一般啊。”
楚峻北一改之前的“一臉不耐煩”,對林致遠格外恭敬,“遠哥,你可別學錦程他們亂叫什麼北蠻子,京都人都說我溫文爾雅,斯文謙遜。。。。。。”
“哈哈!”雲燁首先打斷,“你快別說了!你這種睚眥必報的傢伙,身上哪有一點溫文爾雅,斯文謙遜的氣質!”
裴錦程給自己倒酒,得意之色溢於言表,“那麼美的兩個詞語,只配得上我。”
南心聽著都笑得合不隴嘴,林致遠毫不留情的給了裴錦程一刀,“只配得上你的外表。”
又是一陣大笑。
這幾人的氣氛太過融洽,融洽到好象是一個媽生的幾個兒子在一起吃飯時的歡聲笑罵。
靳永鐘沒見過這樣的林致遠,雖然平時感覺挺好相處的,但也太好相處了點吧。
怎麼一點書記的架子也沒有?
剛想著林致遠沒架子,林致遠便偏頭拿起杯子給靳永鍾倒酒,“靳老先生,我是個小輩坐了主位,我得給你賠個不是,我敬你一杯。”
靳永鍾嚇得連忙站起來,去扶著林致遠遞在他杯上的酒瓶,生怕酒倒灑了一樣,“林書記,快別這樣。”
靳永鍾杯中的酒倒滿了,林致遠才給自己倒,酒滿他才站起,舉著杯子,去碰靳永鐘的杯。
“酒是一定要敬老先生的,這一為我今天坐了主位,心中有愧 ;,二為了楚峻缺失禮數,帶著太太到了g城,不主動宴請太太的孃家人,真的不懂規矩。
他們叫我一聲遠哥,弟弟不懂禮數,當哥哥的該負責,我先幹。”
靳永鍾到知道今天這頓飯是吃不好了。
“不敢當不敢當。”看到林致遠喝了酒,靳永鍾馬上幹掉。
一口白酒含進嘴裡,吞入腹中,火苗燒了一路,燒得人坐立不安。
兩人都坐下。
林致遠隨便揀了點菜吃,他看向南心,“峻北有沒有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