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肝有毛病,就來禍害我啊!!!
心裡這樣想,還是伸手去掏他的大衣袋子。
從裡面把車鑰匙抓出來,隨便朝著四周摁。
聽到了車子啾啾的報警聲,初曉便拉著楚驥寒往那邊走過去。
雪下得大了起來,才在這裡站了一陣,頭髮上都面起了一層。
楚驥寒伸手替初曉撣掉頭上的雪末子。
“初曉,你們老家下雪嗎?”
“我也是北方人,怎麼會不下雪?我們那兒比京都冷,下得雪更大!”
“真的?”
“嗯,冬天有些路上結好厚的冰,根本沒人清掃,車輪上要綁東西才敢開。所以還是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幸福,出門雪也有人掃,路也有人清。”
楚驥寒手腕一轉,扣緊了初曉的手。
兩人已經走到了停車處。
楚驥寒沒有上車,看著初曉,又替她撣了頭上的雪。
“明天,你跟我一起吃飯去,好不好?”
“我不去。”初曉從楚驥寒的手中抽出手來。
其實她心疼楚驥寒是一回事,他們之間的關係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沒有妄圖高攀他。
也不想看輕自己。
喜歡是可以經過時間流逝改變的。
多少偉人都證明個這個命題是正確的。
初曉相信自己也會在未來精彩的生活中慢慢忘記掉這一小段心動。
“為什麼不去?”見初曉拉開車門坐進了主駕駛室,楚驥寒趕緊拉開副座的門。
“為什麼不去?”楚驥寒再問一次。
初曉瞪他一眼,“拉安全帶!!我技術可不好!”
楚驥寒悻悻的拉好安全帶,癟了癟嘴,等初曉發動車子前行了,他又看著窗外嘟囔一句。
“我說明天跟我一起去吃飯。”
“我不去。”
初曉依然乾脆。
楚驥寒回頭過來瞠著眼珠子瞪初曉。
初曉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雪天尤其要注意安全。
楚驥寒把手伸到初曉的腿上,“初曉,我手都凍僵了,你給我暖暖。”
“我不冷啊!拿開!!”初曉不給楚驥寒暖。
楚驥寒嘴了一下牙!
這個窮鬼!
瞪鼻子上臉了啊!
讓你給我暖暖手要了你命還是怎麼的?
氣死了!
楚驥寒又肝疼了一次,初曉才把他的手捏在手心裡。
雖是不太情願,卻也這樣做了。
楚驥寒並不在乎初曉是不是情願。
但他無意間卻發現了初曉的軟肋。
初曉一聽他說肝疼,就會服軟。
“初曉,明天跟我去吃飯。”
“楚驥寒,你有完沒完?”初曉哪裡肯再理這個問題。
她可不想在京都這地方被楚驥寒吃得屍骨無存。
楚驥寒拉著初曉的手,“沒完啊,我和你沒完啊。”
沒完沒了才好呢。
楚驥寒就想下點猛藥。
能對初曉有用的猛藥。
初曉不要房子,不要錢。
那麼他應該給點有用的東西。
家裡先不管了,先把自己喜歡的東西留在身邊再說。
“我有一些朋友,明天一起吃飯,介紹他們給你認識認識。不然過些天過年了,大家都忙了。沒有時間聚了。”
初曉聽著楚驥寒說完。
頭開始犯暈。
她這人生經歷得真是跌宕起伏。
想什麼的時候,不來什麼。
不想什麼的時候,偏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