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也醜!”他居然笑著就應了下來,完全不把我的生氣當回事。
氣死我了。
車窗還沒關上,靳斯翰一定聽見了。
我在靳斯翰面前,外貌上就很不自信,這時候被魏學一說,真當自己是醜得無法見人。
不知道別的女人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如何在意自己的形象。
我是真的非常在意。
雖然我自己也愛不了濃妝,但我還是會化些淡妝,怕靳斯翰看見我臉上的瑕疵。
明明已經是大齡未婚女青年的年紀,再難有清水出芙蓉的資本。
被這樣點出來,我真是好心虛。
魏學煩死了!
我氣得把手裡的一堆禮品砸進他胸口。
他伸臂接住,居然還繼續一臉得意的說,“哎喲!許妙!你這麼心疼我啊!我迫不急待的想要拆開看看了。”
我聽到身後的車門鎖悶滑一聲,連忙轉身看去,司機把我的行李和醫藥箱都拉了下來,遞給我。
靳斯翰立在車門邊,睨向我。
我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他似乎只是不動聲色的看著我。
我剛要張口,他只說了一句,“下班我來接你。”
沒了。
他坐進車裡。
我連一句靳先生都沒有來得及說。
他說來接我?
我吸了一口氣。
魏學沒了剛剛的笑聲,把抱在懷裡的袋子整理好,拎在手裡,過來攬著我的肩 ;,“許妙,這誰啊?”
魏學喜歡的都是籃球明星,而且男人都故意 ;記不住長得好看的男明星。
再加上以前靳斯翰紅的時候魏學還小。
後來靳斯翰就一直沒有出來過,被人遺忘也是正常的。
忘了就忘了,我也不提了。
“我的一個病人。”
“昨天晚上就是他不舒服?”
“嗯。”
魏學拉著我往醫院裡走,“許妙,你的這個病人,結婚了嗎?”
“沒有。”
“沒有女朋友?”
這件事,在我心裡有點刺,“他有喜歡的人。”
魏學又開始跟我說笑,“許妙,等會你要給你病人打個電話,晚上你是我的,昨天晚上你就爽了我的約,害我到現在還不高興呢。
要不是你拿禮物收買了我,你以為我有這麼容易消氣?”
我哼了一聲,“誰叫你不提前通知我,非要那麼趕,我總要賺錢生活吧?”
“是是是,你是女強人,你了不起。但你昨天沒跟我吃飯,今天還想甩了我,門兒也沒有。反正今天你在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我上了電梯,他還攬著我。
我也沒有推開,這就像我媽給我生了一個弟弟,是個牛皮糖弟弟。
我從小就想當大姐姐,幫弟弟妹妹擺平一切事情。
玩遊戲過家家,我就想當老大。
所以當初照顧靳斯翰,我才會那麼得心應手吧?
魏學很黏人,讀書的時候我就嘗試過了。
我的閨蜜都知道我這長不大的弟弟難弄,任性。
喜歡一個女明星,差點沒從國內追到韓國去讀書。
笑死我們一個班的人。
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都是這麼任性的。
我不理他。
他便搖我的肩,“許妙!你應不應?”
扶梯到了二樓,我們踏出來,接著轉圈,往三樓走,“不應!我病人最近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他總是肌肉疼痛,以前施針都好了一段時間,現在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