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懂禮貌了!
如果我第一天認識闖闖,我就要這樣說他。
可是我認識他好久了,他就是這樣的人。
對他爹都這樣。
我本來厚著臉皮晃一下,哪知道他又說一句,“你跟我舅舅都虛偽,很般配。”
天哪!!!!!
他還來,“我舅舅自認為自己是最帥的,每次誇我帥的時候,都特別違心,我真為他感到心疼。”
“你們兩個,天造地設的。”
不想理這熊孩子了。
一點也不像開玩笑,說話的時候都不帶玩味的笑。
應該去學學表演。
討厭討厭,討厭這個熊孩子把我臉都說得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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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翰】】
我這次來京都,事情並不多,起先想的公事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解決。
我非要跑這一趟,並且帶著許妙一起走,是不想有人騷擾她。
個問題明確後,我心裡一直都罩著的雲也被撥開了一點。
我年紀不小了,做事應該分外謹慎才是。
不能再像曾經年輕時候一樣意氣用事。
魏學又打了電話過來,真是孜孜不倦。
所以下午原定回酒店,我又取消了。
還是繼續呆在湘園。
我不准許妙告訴魏學我們在湘園,找人找到這裡來楚家人怎麼看?
我是這樣說的,許妙是這樣想信的。
不管她信不信,也只能照做了。
在飯桌上,妹妹越是激我,我越是明白自己心裡想的東西。
我把許妙放給妹妹陪同,已經知道會被引向哪個問題。
這時候我感覺到了清明。
曾經妹妹提及許妙的物件問題,其實已經是在試探。
我的性子是討厭她給我做媒。
多年前就為了這個發過火。
不管是妹妹還是妹夫,他們都不敢再隨意亂提。
好心言語幾句便罷了。
我聽傭人說妹妹和許妙去了大門口,猜想是要接闖闖。
我也趁著這時候去跟他們套套近乎。
闖闖是被楚家人慣壞了,脾氣性子都不好。
還有一個原因,我是知道的。
闖闖的肝動過手術。
肝動氣對身體不好,所以一家人才會這樣慣著他。
若不然依著楚家的家風,在長輩面前太囂張了,挨頓胖揍是躲不掉的。
闖闖說著許妙,我原是有點不高興。
聽他說完,倒也覺得是那麼回事。
我是挺虛偽的。
不得不說闖闖是個人精,看什麼都看得很準。
“吃飯了,你們還在這裡站著。”我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許妙轉過臉來的時候看著我,臉已經燒透了。
她面皮薄,被闖闖 ;這樣說難免了。
沁兒挽著闖闖跟許妙賠不是,“許醫生,可別生氣啊。闖闖還小,你別跟他計較。“
闖闖搖頭嘆氣,“舅舅,你們三個人聊,我先進去了。”
我點頭,闖闖從我身邊走過。
闖闖是妹妹的命根子,命根子走了,她就得巴巴的跟去。
我真想提醒她,別太信賴兒子。
以前兒子還要娶老婆,不理你了,你怎麼受得了。
算了,說多了也沒用。
她已經將闖闖*得破罐子破摔了。
這裡突然就剩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