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母一直心裡都有根刺,跟阿妙堵著氣,不見她。
我們辦婚禮,為了照顧許家父母,在京都辦的。
可他們沒來。
阿妙全天都在笑,晚上趴在我懷裡哭,說對不起爸爸媽媽,我只能更愛她,對她更好來安撫她。
阿妙懷孕到七個月的時候,需要保胎,我給許母去了電話,“媽,阿妙現在懷孕身體不太好,醫生說要保胎,您能不能過來g城,照顧一下她。
您是醫生,比外面的保姆更專業,我怕有個意外。”
“為什麼要保胎?不是好好的?怎麼會保胎?”那邊的聲音急了起來。
“大概是說年齡稍大,母體心血供給不足。”我胡編亂造的說道。
晚上我剛把燉好的湯給阿妙裝好,端上桌子,林媽已經喊了,說親家媽媽過來了。
我忙轉身走出飯廳,出了主樓。
遠遠看見傭人替許母接過箱子,許母急急朝著這邊走來。
我迎上去,突然停了腳步往後一看,阿妙已經站在臺階上,單手撐著後腰,一手掩著嘴。
我回去攙住阿妙下臺階,許母走過來。。。。。。
“怎麼好好的,要保胎了?見了紅了?”
“一點點小問題,產科的醫生說,好好注意,不會有事的。”
阿妙一邊哭,一邊往她母親懷裡偎。
兩人都紅著眼流著淚說話。
我父母都不在了,只希望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她的父母就是我的。
媽媽還沒有吃晚飯,我將菜端出來,“媽,我再給你燒個菜吧,阿妙懷孕過後吃得太清淡,我每次給她燒的鹽都放很少,我是跟她吃習慣了,您喜歡吃什麼菜,冰箱裡的菜您看看?”
媽媽看著我,“都是你給阿妙燒?不是有保姆嗎?”
我笑了笑,“阿妙懷孕後嘴叼得很,不愛吃保姆做的。”
阿妙抓抓眉骨,靠著母親的肩膀,嬌得像只小兔子。
“媽,就辛苦他幾個月,沒事兒的,我以後會報答他的。”
林媽給媽媽倒了茶,笑著說,“我們先生對太太真是無微不至,半夜了宵夜都沒讓我們下人做過。
每天都按著食譜給太太做東西吃,就沒見過哪個豪門太太被自己先生*得這麼好的。
先生中午沒時間在家,也會一大早把中午太太吃的食材準備好,我們都得按要求做。
真是看著都叫人羨慕。”
我插言道,“林媽,你去忙吧。”
“欸”林媽笑著應聲退下。
媽媽說,“不用另外燒菜了,我跟你們一起吃就行了,等會把妙妙的檢查單給我看看,到底什麼問題。”
我們誰也沒提過去那些不愉快,好象都因著阿妙的懷孕的身體不適化解了仇怨。
晚上阿妙陪著媽媽睡,兩個人大概聊天到了很晚,第二天九點半了我打電話回家,林媽說她們還沒下樓吃早餐。
不過阿妙有媽媽照料,我倒是比平時放心。
阿妙生產的時候,我緊張得醫生問我什麼都不知道,一直都是爸媽幫著張羅,我就守在產房門口,走過一護士就問她,“我太太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反應?會不會有危險?”
問得爸媽都想堵我的嘴。
妹妹表示十分無語,“哥,生孩子,沒有以前那麼危險,你不要驚弓之鳥,現在醫療很發達。”
我被訓得一臉高興。
孩子生得很順利,我天天夜裡陪在病房裡,孩子足月,很健康,她哭的時候,我就把她抱起來趴在肚子上,她立時就不哭了。
睡覺的樣子,好象世界上的所有一切都與她無關。
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