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焚天宗的長老也相繼現身在夏雨的身後,皆詫異地盯著被捆仙索栓緊的胡飛,待看到象獅那乾癟的屍體後,大為震驚,其中一名長老出言問道:“小姐,發生了什麼事?這人是誰?”
夏雨再一次將胡飛重摔在地上,此時的胡飛,早已經奄奄一息,身體像是散了架般,要比從高空摔下更加痛苦,地上也出現了多個坑口。
“哼,他是那胖子的同伴,象獅是被他殺死的,他的功法也很邪惡,竟能吞噬jīng氣。”夏雨疾惡地盯著近乎昏迷的胡飛,憤怒地說道。
王子倉聞言,二話不說地就大步走到胡飛的身前,面sè很不和善,他倒不是為象獅和玄天一事,而是他看到了胡飛身上的那一件內衣,使他心生怒意。
“呯”
他含怒一腳將胡飛給踢飛,一陣劇痛傳遍胡飛的全身,使他清醒了一陣,圓睜的怒目盯著王子倉,虛聲道:“我記住你,別讓我逃出去,否則定把你踢成豬頭。”
“呯”
王子倉又是一腳往胡飛的身上踢去,力度很大,普通人在這一腳下必定死去,就算胡飛有紙符護身,口中也大吐鮮血,神情萎靡不振。
“師兄,先不要將他殺死,我要慢慢折磨他,直到死去。”夏雨冷聲說道,心中怒火萬千。
陽光絢爛,樹葉婆娑,綽綽影影地倒影在地面之上,隨風而揮舞,碧綠的樹葉紛紛揚揚,“籟籟”飄落。
三名焚天宗的長老在打量著血氣乾涸,乾癟的象獅,無不臉容sè變,這種悚人的手法當真恐怖,象獅擁有道將一重天的實力,可卻被胡飛一拳斃命,jīng氣被吞噬一空。
這三名長老都是jīng明之人,目光如炬地望著胡飛,其中一人走到胡飛身前,先將胡飛端詳了一會,然後厲聲詢問道:“年輕人,你是魔道的人?”
胡飛氣息紊亂,經過短暫的歇息,他漸漸回過神來,聽聞老者的話,腦中回想起島中老者的話,便憤怒虛聲答道:“是魔又如何,我人雖魔,但我心卻比你們正道的人更要公正。”
“呵,是嗎?你會如此歹毒的功法,天地不容,人人得以誅之,難道這就是你的公正?”這名長老聲音洪亮地對胡飛說道,他心中驚奇,想不明白以胡飛的修為,憑什麼能夠讓道將一重天實力的象獅殞命。
“難以殺生了就是魔?那你們又是什麼?”胡飛凝望著老者說道。
“我們是在替天行道,斬殺你們這些亂魔,殺生是為挽救蒼生。”老者理所當然地答道,正氣浩然。
“逢”
在一旁的夏雨聽不胡飛的話,很是厭煩,手中長鞭一揮,連同胡飛亦被轟飛,如拋稻草人一般,生生地又砸出了一個小坑。
驀然,夏雨手中一招,長鞭快速收縮,將垂死掙扎的胡飛拉到近中,她左手結出蘭花指,口唸法決,一團火焰便出現在她的指尖之上,隨風搖曳。
“尤物,你要做什麼?”胡飛大驚失sè,略帶恐意對著夏雨說道,目光注視著她手上的那一束火焰。
“熊”
夏雨並沒有理睬胡飛,憤怒的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只見她左手一揮,指尖上的那一束火焰便彈飛在胡飛的上身,迅速擴張,眨眼間就把胡飛身穿的那一件衣服焚燒變灰燼,而那捆仙索卻完好無損。
“啊”
胡飛痛叫,身體如被萬火灼燒,痛不yù生,在地上翻滾了幾下,那股灼熱感才慢慢消去,要不是有紙符護身,恐怕會被燒成焦炭。
這時,又一名長老上前對夏雨說道:“小姐,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宗主還在前方等著呢,我們可不要讓宗主擔心才是。”
一旁的王子倉也上前附言道:“是啊!師妹,師傅還在等著我們,這小子就讓為兄替你斬殺了,免得弄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