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瑩身上的體香淡淡的,像乳香一樣,十分好聞。「你好香啊,小傻瓜。」
「我不香,大人……才……才好香……」
他這席話讓蘇斷空不禁笑出聲,「我什麼地方好香?」
平瑩羞著臉道:「全身都好香,大人身上的氣味很陽剛、很好聞。」
他的話讓蘇斷空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了起來,溫熱的手掌撫摸著他美麗的後背。「小傻瓜,這麼懂得討好我,不過你的名字不好,我替你改個名字,我討厭你的本名……不過要取什麼名字好呢?」
聞言,平瑩的臉色黯沉下來,但是能夠跟蘇斷空在一起,他已經別無所求。他小聲的道:「大人,我師父都叫我平兒,要不然你叫我平兒吧。」
蘇斷空似乎也覺得這個提議很好,笑道:「那我以後就叫你平兒。」
「是,大人。」
此後,平瑩不只唱曲給蘇斷空聽而已,還常常到蘇斷空房裡服侍他。而蘇斷空也不再去找別的女子陪侍,他對平瑩很好,甚至偶爾還會展露笑容給他看,平瑩完全融化在他的笑容下。
平瑩心裡最渴求的一件事,就是這樣的日子可以永久。
「大夫!去叫大夫來……快啊!還發什麼怔?」總管怒聲大吼。
輔政住所一陣人仰馬翻,時間是下午,蘇斷空被幾名親信給抬了進來,他在騎馬回府時,不知為何竟然無緣無故墜馬,而且還傷得很重,一被送回到府裡,立刻引起一陣恐慌。
大夫立刻被請來了,診斷出蘇斷空是摔斷了腿骨,後背也因為摔傷幾乎動彈不得。
當平媛得知訊息趕來,正是他半昏迷、被抬進房裡的時候。
「怎樣?他嚴重嗎?會下會危及他的性命?他明日還能上朝嗎?」平媛十分緊張的問。
大夫捻著鬍子,面有難色。「小姐,大人從馬上墜落,傷得很重,他的腿斷了,所幸沒有危及性命,定要休養一段日子,絕不可能勞心勞力的上朝。」
「他不上朝,那輔政之位怎麼辦?他如果要休養這麼久,那朝中不滿他的大臣,一定會藉這個機會要他先交出輔政之位。大夫,難道沒有什麼仙丹妙藥,可以讓他至少三日後就可以上朝嗎?」
平媛憂急交加,蘇斷空年少得權,朝中樹敵無數,再加上他手段狠絕,私底下生活又淫亂不堪,不少人都對他心生反感。
現今他受了重傷,謠言一旦傳出去,那些人一定逼他告病還鄉,那她還當什麼輔政夫人,享受榮華富貴的夢,不就碎了?她絕不能忍受,她雖愛蘇斷空這個人,但是更愛他所能帶給她的榮華富貴。
「小姐,大人的傷太重,調養兩個月是免不了的,天底下真的沒有仙丹,可以立刻冶好大人的傷。」大夫說實話。
一聽不順她意的話,平媛怒吼:「你這庸醫,我找別人來看,你給我滾!我看輔政大人好得很,他的傷絕沒有你說的那麼重。」
這位大夫被趕走後,平媛接連請了好幾個大夫來看。
每個大夫說的都大同小異,蘇斷空的傷並非不治之症,但是絕對要好好的調養兩個月,才會恢復。
平媛氣得臉紅脖子粗,哪裡還有嬌豔美女的形象。
總管一聽她每次要求的都是一樣,都是要大夫三日後就要醫好蘇斷空,否則蘇斷空不能上朝,輔政之位恐怕不保,不禁搖了搖頭,佩服大人的睿智。先前平媛再怎麼逼婚,大人都不為所動不肯點頭。
如果成親了,有這樣一個利益至上的夫人,根本就不管大人死活,恐怕大人就算活著,也會被氣得吐血而死。
倒是大人最近寵幸的小道童,一聽到大人受了重傷,立刻就奔來,連鞋也沒穿,握著大人的手一直哭泣,讓他看了感動三分。
「小師父,別哭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