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義的人,強搶的手段,從來都是深痛惡覺。”
夜風悄然的吹起三人的衣角,原本還要搶人的某將軍瞬間也不動作了,憤恨的眼神不斷的掃視著二人。該死!差點就著了這兩個混蛋的道,索性拂袖而去。
堯戰走後,司空傲來到門邊,推開一個小縫,習武的人視力比常人好,所以他很輕鬆的便瞧見了在地上打著地鋪的南小朵,二話不說便走了進去。南宮昱沒有阻攔,因為男人的直覺告訴他,司空傲絕對不會對南小朵做什麼。(某陌拍案:不可能!)
只見司空傲,將地上的南小朵抱了起來,對南宮昱說:“小朵底子薄,這軍營地寒太重,著實不宜席地而眠,不如讓她去我屋裡睡吧?”
南宮昱俊朗的面容有些抽搐,隨後道:“稍等一下,我這還有副竹床,我去搬來!”由於前些日子照顧著廣小白,所有南宮昱的房中一直備著一張床,白日裡便把它收了起來。
南宮昱將竹床放好,又將自己屋裡僅存的被褥給南小朵鋪上。司空傲一臉惋惜,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將南小朵放在床上,並細心的給她掖了掖被子。
“小朵應該吃了很多苦吧?”司空傲很難想象一個女子是如何在全是男人的軍營裡生活下來的。
“恩!小朵五歲和家人失散後便一直行乞為生。”南宮昱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南小朵,不由得有些惆悵。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日子,自己會決定跟著她離開了那雖然不溫暖,但也生活了十二年的家呢?
司空傲眼中憐惜更甚:“你……也喜歡小朵嗎?”
“是的!末將在未知她是女子時,便無可救藥的喜歡著她。”事已至此,南宮昱已經不想在做任何的隱瞞,特別是在如此強大的勁敵面前。
“你可曾想過,若她不喜歡你,你該如何?”司空傲問著南宮昱,實際上也在問自己。南宮昱和他相較,也許比自己更喜歡這個小女人。
南宮昱臉上有著無奈,也有著深深的寵溺:“從那日跟著她離家,也許就已經是天註定吧!”
司空傲默然了,但片刻後從懷裡摸出一顆藥丸遞給南宮昱:“這是我最新研製的藥,雖還未試藥,療效我不敢保證,但是若成功了,它可以一朝一夕之間提升你的功力,讓你突飛猛進。”
“為何送我?”南宮昱也不是傻子,司空傲擺明了就是拿他試藥。
司空傲勾起唇角,銀色的面具滿是得意:“沒錯!我就是讓你來試藥的。第一,若這藥成功了,算你小子運氣好。第二,若這藥失敗了,我正好少一對手。哦!忘了告訴你,除非你變強,否則永遠不可能從我和堯戰手中得到南小朵。”
南宮昱目光停留在南小朵的酣睡的小臉上,心裡已經下了個決定:“失敗了,會怎樣?”
“不會怎樣,五官盡失而已。”
南宮昱將手中的藥丸仰頭吞下,不!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成功!
司空傲倒是不意外,只是他著實佩服南小朵,這番為她死心塌地的男人,以後勢必會是一個勁敵啊,但是這樣也勢必會更有趣!
就這樣,又過了好些日子,床上的廣小白總算是醒了,但是由於傷口還沒長好,所以不能有太大的動作。這些日子司空傲每天都會來給廣小白看診,南小朵頓時被感動得一塌糊塗,每每司空傲走的時候,都還要翹首張望,並不斷的對一旁的廣小白唸叨著他的好。
廣小白起先還真是信了南小朵的話,差點就和南小朵一樣,將他當菩薩供起來了,但是隨著日子的增加,他也看出了司空傲對南小朵的居心,也是越來越沒有好臉色。
反之近日,堯戰倒是再也未露面,而南宮昱似乎也絕跡了。除了偶爾給南小朵帶點稀奇的吃食,也沒有前幾日那般守著自己了。一時間南小朵也樂得清閒,有事沒事的就廣小白拉拉家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