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元天陽,負在身後的大手捏了捏,隨即想到些什麼。實際上,由於他太關注南小朵,倒真是忽略了他也在這裡。
元天陽原本帶著戲弄的笑容,有些鬆動,對於暮雲平的敵視他也早已習以為常,只是這戴面具的人,他倒是真的好奇了:“劉楓,女子若不守婦道,該作何處置?”
南小朵挑眉,“我怎麼不守婦道了?”
跟在元天陽身後的小廝,立刻上前一步:“稟告王爺,元赤國律法,女子因遵三從四德,不得水性楊花。得浸豬籠!”
元天陽同樣挑眉,“你敢罔顧法紀?該當何罪?”
南小朵放下手中的小盤子,然後緩緩站起身:“神醫相公!他說我水性楊花……看來我們倆之間真是隔了千山萬水啊!”
司空傲眸色一凝,轉而瞪著元天陽,死小子!你死定了。
南小朵又屁顛屁顛的跑向司空傲:“相公啊!不是小朵不要你啊,實在是法紀如此啊……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
暮雲平掩唇,輕聲笑著。看來某人又要遭殃了。
元天陽頓時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該死,這丫頭又用這招?
司空傲被南小朵那一聲聲的相公,喊得昏了頭,此刻竟也如氣血方剛的少年一般,清醇的聲音帶著溫柔,也帶著強勢:“朵兒不必驚慌,這等閒雜之人,便交給為夫吧。”
南小朵扭捏的撲在司空傲的懷裡:“相公,你一定不能出手太重啊,好歹他是個王爺,咱們要有禮貌知道嗎?還有,一定不能打臉喲!雖然,他總是說些討厭的話,但是那張臉還是挺耐看的。”
“娘子放心,為夫自有分寸。”司空傲暗自捏了捏拳,薄唇勾起一抹笑容,不打臉是嗎?
於是,至南小朵三人離開,傳說那名震一時的一品樓,似乎被夷為平地了。某王爺在銅鏡中看到自己的模樣後,更是憤然的摔了所有的東西,手指關節捏得咯咯作響,該死的白衣人,你沒聽見你家那死丫頭說不打臉嗎?混蛋。
“來人!”元天陽氣得不輕。
“屬下在!”門外衝進兩個帶刀侍衛。
“去給我查清楚這兩個人的底細!”
“是!”
“慢著!去誅仙閣懸賞黃金萬兩,殺了那個女人!”
元天陽摸著臉,心裡浮現了一絲陰狠。哼!哼!南小朵,你給我等著!
而此刻的南小朵他們,在穿行在一條十分寬敞的大道上。
南小朵靠在暮雲平身上看著風景,對趕車的司空傲說:“傲,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他死不了。”司空傲有些眼紅暮雲平,趕車的馬鞭又用力的抽了抽馬兒的屁股。
暮雲平圈著南小朵,細心的給她蓋上一個小毯子:“娘子不必擔心,有我們在,他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我知道啊。可是看他那樣子也挺慘的。哎……其實他長得還不錯啦。不過我就是不喜歡他在我面前耍心機。老是一副城府頗深,精明算計的樣子,讓人很受不了啊。”
“不許你看上他!”司空傲咬牙,該死的,現在人已經夠多了。看來他下手還是太輕了。
“司空兄,娘子不是那個意思。”兩人之間,還是暮雲平最瞭解南小朵。
南小朵嘟著嘴,往暮雲平身上靠了靠:“就是嘛!師父,他把我當什麼人了?”
暮雲平給南小朵餵了顆糖,雖然早已經習慣了南小朵的撒嬌,但是同是男人,暮雲平還是能理解司空傲此刻的心情,於是柔聲對南小朵說:“別鬧了!”
司空傲頓時撫額。哎……他真是氣糊塗了。
一路上,暮雲平和司空傲輪流著趕著馬車,由於有神醫在旁,南小朵不但沒有再次毒發的跡象,而且精神頭也是越來越好了,人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