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臉色一變,急道:“師父,你怎麼能叫我跟他回去呢?”
南宮曜淡淡地說道:“在我的心裡,只要丫頭好好的,我就覺得生命很有意義,會很幸福,我記得第一次牽著你手的時候,你笑起來對我說,一定讓我幸福。如果你有什麼意外,我又怎麼能得到幸福?”
夏侯煬看到南宮曜對阿夏這麼好,兩個人的感情好成這樣,完全就沒把他這個人放在眼睛,夏侯煬頓時覺得自己是個很多餘的人,不過從小他想得到的東西,一定會用盡手段去得到,就算自己的兄弟算計他,他也會用盡心機利用。
阿夏見夏侯煬袖口處滴落的鮮血,臉上微微地露出擔憂之色,從好麼高的地方跳下來,當時夏侯煬抱著她的時候,突然就鬆開了手,阿夏似乎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當時峭壁上這麼的凸出的尖石,而自己卻什麼事情也沒有!看來是夏侯煬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住了那些危險。
南宮曜也注意到了夏侯煬手臂受傷的事情,跳下瀑布的那一剎那,那些隱藏在水瀑下的尖石也劃到了他的身上,只不過被流水緩衝了一下,受傷沒那麼得,只是將衣服劃破,弄傷了一點皮外傷。
夏侯煬手臂掉斷的骨頭已經麻木,讓他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男子冷冷地說道:“你們纏綿夠了沒有?!南宮曜,你拉著本王的王妃親親我我,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的羞恥之心嗎,況且你還是她的師父,這種有違倫理道德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
阿夏看夏侯煬臉的如寒冷般的表情,說道:“我跟師父在一起,關天下人什麼事?”
“是嗎,阿夏你當真這麼想?”夏侯煬問道。
“天下人連我跟誰在一起都要管,你不覺得他們是多管閒事嗎?”阿夏的眼睛裡有著明亮的光芒,接著說道:“我知道我這麼做很不對,可是夏侯哥哥可以給阿夏三天的時間可以嗎?三天就可以了。”
夏侯煬突然皺眉,手臂受傷的部分,好像泛著陣陣的痛楚,說道:“三天?”
“是!三天,哪怕只有三天的時間,只要跟師父呆在一起,就足夠了。”阿夏說道。
夏侯煬冰冷的臉上有著淡淡的寒芒,說道:“不可能!三個時辰都不可以!”為什麼看到他們在一起,心裡就有種濃濃的怒意,胸口的怒火便燃燒起來。
男子的血眸裡泛著嗜血的光芒,正在上前,突然身子一個踉蹌,便暈倒在地上。
阿夏的臉色一變,放開了南宮曜的手,走了過去,看著男子的一隻袖子已經被鮮血染紅,她緩緩地將袖子拉了起來,看到夏侯煬手臂處一片血肉模糊的傷口,心裡好像被什麼東西掐了一下,緊張不已。
“傷口又深又長,而且骨頭斷了。”
南宮曜看到夏侯煬手臂上的傷口,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聽到阿夏這麼一說,說道:“他身上的衣服還是溼的,趕緊找個乾淨的地方把他身上的溼衣服換下來,還要把傷口處理一下,若是感染的話,肯定會發燒,到時候就很麻煩了。”
阿夏點頭,說道:“師父,我去看看這谷下有什麼草藥,你幫他把溼衣服烘乾。”
南宮曜見她對夏侯煬身上的傷如此的擔憂,臉上全是焦急的神色,男子的臉上不禁劃過一絲苦澀的笑意,說道:“阿夏真的很擔心他!”
如果夏侯煬對阿夏是真心好的話,讓阿夏他跟回雲羅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他可以救阿夏。
南宮曜扶著夏侯煬一深一淺地在一塊乾淨的石坳處坐了下來,簡單地替他清理了傷口,又用要夏採回來的草藥替夏侯煬敷上,抬眸的時候,女子一張精緻可人的臉蛋在火花的照耀下,有著擔憂的神色,男子緩緩而道:“他死不了的。”
阿夏點頭,眼睛裡有過一抹釋然,絕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