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有而且絕對比他多啊!為什麼那傢伙都變成怪物了還護著他啊混蛋!
她跟我哭,跟我鬧,踢我踹我打我揍我,這些戲碼都是我們平時經常上演的,更何況這傢伙現在半死不活的身體殺傷力實在有限,軟綿綿的動作我一隻手就能摁她十個。
可是為什麼這軟綿綿的胳膊腿給我帶來的殺傷力,比當年這傢伙力能扛鼎的時候還要強十幾倍?
後來她好像終於放棄了,無力地站在原地低垂了眼睫,我有點心軟,剛想學張玄平時的樣子摸摸她的腦袋順毛,她卻忽然抬起了頭,很認真地看著我:“槍哥,我喜歡你。”
人生贏家。特種兵之王。砍死能升級一百次。種馬男。天門那個節操碎了一地的……
如今,敗倒在某個性別成謎種族成謎的傢伙的一句謊言下。
其實就連張玄這種等級的都應該知道那傢伙是在蒙我。但是……可能是曾經在最不可能的夢裡面幻想過太多次,如今真的聽到的時候,竟然有那麼一個剎那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如果是夢,那麼能不能長久一點。
既然是夢,那麼我能不能發一會兒呆。
……
事實證明,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她說完那句難得順耳一點的話的瞬間,就掏出棒子把我打暈了。
最後我看見這個傢伙拋下我義無反顧奔向草泥馬懷抱的背影,顫抖地豎著中指暈了過去。
她對我,是基友,兄弟,也是,最近在咫尺遠在天邊的夢境。。a01a0380ca3c61428c
最後她逃出了生天,生死難料,他被關在地下,前途未卜。她固執地為他等著,多遠都等,他傻乎乎把所有給了她,不計代價。
他們之間是沒有任何人插足的餘地的,我不會傻到做這種完全不可能有回報的投入。只是我沒想到,最後竟然連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呆在她身邊都成了不可能。 “你不去和阿守告個別?”紅搖站在我背後看我收拾行李,“這一去,我看你很難回來了。”
“你那烏鴉嘴能不能說點好的?怎麼不說我最後戴著軍功章來迎娶她呢?”我啪地合上了箱子,瞪她。
“你啊,就騙鬼去吧。”她嗤笑,“她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了,還迎娶……”
我沉默了一會兒,把所有行李打包。轉身出門:“胡說八道,那傢伙為了雞腿也記得我是項戎鈞。”
“誒等等……你就這麼走了?那東西不帶了?”紅搖指了指桌上的電腦,“那可是你們當年打聯機魂鬥羅的利器,就這麼……”
我停下了動作,抬起頭來,電腦桌面上笑得眼睛都看不見的傻瓜正對著我做鬼臉,那張十幾年前的照片,和昨天我見到的臉一模一樣。
我從未走進過她的世界,她卻已經在我的世界裡肆無忌憚了好久了。
我從來沒像張玄那個肉麻的傢伙一樣,一口一個“諾諾”地賣萌。因為我明白那是他一個人的諾諾,而只有任守,才是當初和我相識並陪著我走過這段歲月的人。只有任守。
“……不,不帶了。”我轉身出門,手裡是很輕的一個行李箱。我擺了擺手:“那東西就是個妹子離我遠點的無敵flag。我還想出去再留個種呢。”
身後是紅搖一茶杯扔到門上摔碎了,她難得拖著哭腔的聲音從門後響起來:“滾吧槍兵!你們都滾吧!沒良心的混蛋……張玄失蹤了,阿守把我給忘了,你這傢伙要去上戰場,毛線啊!當初的那些人……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是啊,當初的說好的那些人,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走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美景和美人,只是當初那個“和某個二逼一起逛”的願望卻再也沒有實現過。很少有人和我一起出生入死打架鬥嘴,就算有人,也不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