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無心的一席話讓他如醍湖灌頂,原來,她是在教他如何在朝為相,更是在保護他,不願意他涉入到她複雜的世界之中……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
無心回到右相府,換上一身素雅的白袍,她的服飾還是男性服飾,並沒有穿回女裝,唯一不同的,她不再束縛胸部。她靜靜地在自己的廂房內整理東西,等著宮中的侍衛過來接她進祭祀殿。
突然……她感到一陣暈眩,整個人往床鋪倒去,一雙堅毅的雙臂扶住了她,在看到她緊閉雙眸的絕美小臉時,褐眸一沉,抱著她消失在右相府。
“桀,你真要這樣帶她走?”屈浪在看到床上的無心時,玩世不恭的眼裡是震驚和驚豔,想不到無心居然是個女的,連他這個在女人堆中無往不利的箇中高手,都沒有察覺出她是女人。女人沒有像她這樣特殊的,但她偏偏又是女人。
“目前的局勢偏離了我的計劃,我沒有想到右相夫人會出來揭穿她的女兒身份,不過沒有關係,帶她走本就是目的。”藏嘯桀看著懷中的人,褐眸裡浮現痴狂,才幾天不見而已,就讓他感覺如隔三秋般煎熬。現在這個時機,是帶她走的最佳時機。
“她不會跟你走的!無心她不是……”突然,屈浪停住不說,直直地望著藏嘯桀懷中的人兒,那雙奇瞳裡的平靜讓他有非常不好的預感,憤怒或不滿才是她正常的反應。
“浪,你先出去!”藏嘯桀也看到無心已經甦醒了,專注地望著她。
屈浪看著沉默對峙的兩人,擔憂地轉身出去,在心裡嘆氣。
無心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屋內的陳設,發現這是東都郊外的那棟大宅,她抬頭望著抱著自己不放的男人,直直地望著,一動不動,並沒有先開口的打算。
藏嘯桀看著這樣沉靜的她,輕撫她讓人愛不釋手的容顏,嘆息著說:“你沒有什麼話要說嗎?讓那些人看到你的這副容顏,是我意料之外的失策。”他話裡的霸道和專橫,讓無心奇瞳裡光芒一閃。
她淡聲接道:“鷹王,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後只能見你一個男人,是嗎?”
藏嘯桀霸氣地一笑,說:“你是我的!當然只能看我一個男人!”
無心聞言虛幻地一笑,仰頭看著他,如水的奇瞳中波瀾漣漣,輕啟紅唇在他的耳邊輕柔地說:“你準備怎麼做呢?是將我囚禁在一個房子中,天天等著你,還是殺光天下的男人?”
藏嘯桀渾身一震,一陣酥麻從耳根直躥全身,霸氣的褐眸裡湧上濃濃的慾火,狂烈地吻住眼前誘人的紅唇,靈舌溜滑進她的小嘴中,瘋狂地吸取著她口中的蜜津。她身上淡雅怡人的體香此時是他情慾最佳的刺激來源,大手毫不客氣地開始撫摸她嬌柔完美的身體。
無心並沒有拒絕他的掠奪,先是閉上眼睛仍其攫取,然後緩緩睜開奇瞳,眼裡漸漸變得清冷,猛地用力一咬,隨即感到一陣濃濃的血腥味瀰漫於口中,她趁機跳出他的懷抱,奇瞳裡燃燒起叛逆的火焰,左邊的銀眸中隱隱浮現紅色。
“你……”藏嘯桀因吃痛而從情慾中清醒,褐眸犀利地盯著她,抬手擦試嘴角流出的鮮血。
無心伸出靈舌舔舔唇跡的鮮血,魅惑地一笑,幽幽地說:“鷹王,難怪你那麼嗜血,原來鮮血的滋味如此鮮美。怎樣?自己的鮮血想必味道更佳吧!”
藏哪桀被她靈舌舔血的動作逗得心中慾火又再一次燃起,加上那個魅惑無比的笑容,舔鮮血的動作更是刺激著他心中殘忍的本性,威脅地站起身逼近她,說:“這天下能喝到鷹王鮮血的人,只有你一人!不愧是我的女人!”
無心並沒有後退,微偏頭惻然一笑,狀似無邪地問:“你的女人?讓我身敗名裂、成為淄京的罪人,利用無心一直在用性命維護、珍惜的友情、信任來做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