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弗的劍被薇梓打飛,當大家都以為已經結束了的時候,東弗居然赤手空拳,打向薇梓。薇梓猝不及防,臉上捱了一拳,愛美的薇梓一怒之下對東弗下了魅術,令東弗連續很多天都生活在混沌和幻覺之中。期間發生了很多好笑的事情,當東弗清醒的時候,大家閉口不談那些他在幻覺中的醜事,但是大家對他的認可度大大的提升了。
從那之後東弗更加刻苦練劍和步伐的移動,他加倍的努力,隔上一段日子便去找薇梓比試。無論多少次,劍被打飛的永遠是東弗。但是他越挫越勇,永不言棄。薇梓也感覺到了壓力,為了保持不敗的記錄,自己也在一次次挑戰著自己的極限。
很多年後,身為小師弟的東弗在大家的勸說下,也明白輸給師姐其實沒什麼。因為畢竟是“師姐”,比自己強是應該的。薇梓也常常去找這個小師弟玩耍。薇梓在皇儀門這麼多年,難得遇到一個實力和年齡都和自己相仿的人,她總是很開心地去找東弗,但是一開始總是生氣地離開。時間久了,她發現東弗偶爾會很呆,而且他對大多數的事都不敢興趣,唯獨對錢很敏感。薇梓偶爾開東弗玩笑,東弗也不在意,久而久之,薇梓便更喜歡去找這個小師弟。
有薇梓的陪伴,年少的時光似乎過得很快。
作者有話要說:①出自《論語》
蘇合香
東弗回憶著原來的事,嘴角忽然露出一絲微笑。隨著回憶的推移,他忽然驚訝地發現剛剛還什麼都沒有的光滑的樹幹上忽然多出來一些歪歪扭扭地字型。那是他的筆跡。
東弗一向寫出的字型強勁有力,有一股俊秀的美感。師兄們經常拜託東弗來幫自己寫一些東西,來送給自己心儀的人。可惟獨那一次,他的字跡慌亂而潦草。
那是草長鶯飛,杏紅柳綠的季節。對感情還很懵懂的東弗不知不覺很愛和薇梓呆在一起,無論何時,只要附近有薇梓走過,他總能遠遠看到那一片白色的紗衣。僅此一眼,東弗一天的心情都會很舒暢。
皇儀門是一個按照能力著衣,等級分明的地方。那時東弗已經夠得上玄衣的資格,而和他同級的師兄弟僅兩人已是玄衣,剩下均為深色青衣。而能力超過東弗的薇梓卻一直身著白紗,不似低階弟子的白布衣,可是同樣的顏色,總是引來大家的好奇。不過呆的久了,也就隨薇梓去了。反正她一直都是最特別的一個。
薇梓曾經問過東弗,你難道不好奇我為什麼一直白衣嗎。東弗僅是看了薇梓一眼,淡淡地回答,好奇,但你若不說,我也不問。恰似漫不經心,其實東弗比誰都好奇,但他同時知道,有些事情要隨緣。薇梓嬉笑道,你問我,我就告訴你。東弗問,那你為什麼一直白衣。薇梓哈哈笑著說,你真問啊,那我告訴你,因為我喜歡白色,我覺得任何顏色都比不上白色的純白無暇。
那時的薇梓笑起來就像她所喜歡的白色那樣純白無暇,乾淨澄澈。
東弗那時雖然人緣已經比剛來時好了很多,但是經常和他在一起的人只有薇梓一個。在那個敏感的年齡,異性在一起總是惹來一些閒言閒語。東弗雖然是一個沉默寡言,冷漠的人,但面對自己稍有好感的師姐,那些言語倒是讓他有一段時間迷惑了。那段時間他更加賣力的練劍,忽然在秋高氣爽的某天東弗將薇梓的劍打落,自此之後薇梓再也沒有勝過。那段日子,薇梓稍有鬱悶,經常跑到鳳鸞後山蘇合香樹下發呆。
某天,在樹後同樣呆了很久的東弗終於走上前去,他抬手,尚未落下,只聽耳邊傳來薇梓不高興的聲音:“不要碰我!”
“師姐……”東弗不知道說什麼好,今天的比劍,薇梓又輸了。東弗縮回原本想要安慰而搭在薇梓肩膀上的手。
薇梓跪坐在樹下,沒有說話。東弗便一股腦自己也坐下,靜靜的陪在薇梓的身邊。
薇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