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你的師傅的。”小乖調侃到。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何況師傅對於我,是真正的再生父母。”趙司譯認真的說。
看來這又有一段故事了,小乖歪著頭問:“你,身世坎坷?”
趙司譯又是微微一笑:“算不上坎坷,只是我從小相貌絕美。因此為家人帶來不少禍難。後來……”雖然難得聽到趙司譯說自己“相貌絕美”,但是這個“後來”的事,更加令小乖好奇。
“後來……怎樣?啊,那個,你要是不願意說就不用說了。”小乖擺擺手,但是趙司譯的玻璃心會被刺破。
“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了。後來,家人受不了逼迫將我賣給一個大戶人家。我不想處為孌童便自殘面目。那個大戶人家覺得自己花了錢還得不到原本的東西,將我打成重傷丟了出來。那日,我永遠不會忘記,烈日炎炎,蠅蟲圍繞,沒有人願意接近我。只有路過此地的師傅,不嫌棄我,將我抱回谷中。以後的日日夜夜,為我療傷,與我交談,陪我入眠。”趙司譯想到他的師傅,忽然覺得心頭一暖,他不自覺又露出絕美的笑容,繼續說到:“……沒有師傅,就沒有現在的我。”
小乖聽著趙司譯的話語,心頭一緊。她知道一定不會是趙司譯輕描淡寫的那樣。她看著趙司譯,有些心疼地撇了撇嘴:“先生,對不起。我明白你對你師傅的情誼了。讓你回憶起原來傷心的往事真是對不起。”
“呵,我一直不覺得那段往事有什麼不好的。相反,我覺得要是他們不將我賣給大戶人家做孌童。我說不定一輩子都遇不到師傅,那樣……也不會遇到你們了。你說,是不是?”趙司譯看著小乖。
聽著他又好像是隨意般說出那兩個字,小乖真覺得自己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要改一改了,雖然可以多知道一些資訊,但是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訊息,還是慎重為好。
“對了,”趙司譯繼續說,“其實我早就認識東弗了。可惜……他好像不記得我。”
“啊……”這個訊息好,小乖覺得。
“師傅當初帶我進谷沒多久,就又來了一個小男孩。比我大一些,脾氣很倔,而且仗著自己會武功偶爾有些胡作非為,很是任性。”聽著趙司譯這樣評價東弗,小乖自己YY著東弗小時候的一舉一動,覺得真是喜感。“還有呢?”小乖問。
“其實,我當時包裹著面部,又愛生病。沒有多少和他說話的機會。最多的就是和他一起爭搶晚上和師傅一起睡的機會。師傅人真的很好,大家都稱她為‘仙子’。我也覺得她就像仙子一樣善良。”
“咳咳……怎麼說東弗,說著說著又成你師傅了……先生……”小乖提醒趙司譯跑題了。
“呵呵,我和他然後也就沒什麼了。東弗呆了一段日子就走了,是師傅親手把他送走的。聽說先前師傅就是受人所託收留他的,最後也是聽別人的要求把他送走的。東弗……一直很神秘,至少我一直都是這樣覺得的。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皇儀門的玄衣了。武功高強,不苟言語,冷麵除妖。呵,和當初挺像的。”趙司譯點了點頭,像是確認般。
小乖也痴笑了一下:“我明白他為什麼不認識你了,你當時肯定裹得很嚴實。又是一個宅男,不經常出去。每天就跟在你師父後面,他肯定不認識現在的你。”
趙司譯覺得小乖說的對,笑著點了點頭。
“對了!那咱們怎麼辦?!和東弗走散了啊!還要去追薇梓姐姐呢!”小乖忽然驚叫到,她終於想到他們應該做的正經事了。
“放心,你不在。小秋的其他魂魄回不去,目前他們還不敢動手。”趙司譯篤定的說。
“啊……只是目前啊……”小乖還是有些擔心。
趙司譯搖搖頭,給小乖倒了一杯水:“放心,咱們先在這裡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