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月夜又看了一眼此時的環境,再看了一眼就在她身旁的蠢虎和小兔弟,這這這這裡不合適吧?白月夜的耳朵立馬紅了個遍,別過臉不敢再看夜。
夜好像根本不管小兔弟和蠢虎在,見白月夜連耳朵都羞紅了 ,很自然地就伸手把白月夜抱起來重新窩進他懷裡,然後把下巴墊在白月夜的鎖骨上,讓白月夜叉腿就坐在他的身上。
白月夜現在不止耳朵紅,連腳丫子都羞得紅透了,連動都不敢多動。但是她又知道,夜要是想的話,那肯定是什麼都不怕的,可是她可不希望在這裡做那種事,況且蠢虎和小兔弟還在,好麼?!夜怎麼可以這樣!
白月夜想想,絕不對放任夜繼續下去,她一定要維權!趁著小兔弟和蠢虎還在,夜也不會動作太大,不然她現在肯定已經被夜大口吞下了。
想到就做,白月夜一向性子急,立馬就揪著夜的手指,搖啊搖地撒嬌說道:“老公,我想玩遊戲。”
夜明顯不太高興,他一向是這樣,每次他想吃白月夜時,她就會找點事做,這次別看小兔弟和蠢虎在 ,他可是前陣子剛學會一種術法,可以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別人面前。剛才白月夜一直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搞得他內火上湧,終於決定這次試試刺激的。可是,白月夜又想打岔,他要肯才有鬼!
“等我吃完了,再玩遊戲。”白月夜一聽夜說得如此直白,就知道事情已經到了不得不出狠招的時候,立馬靈機一動,湊到夜的跟前親了一下夜的唇,萬分嬌羞地說:“老公,我想玩得是情趣遊戲啦!跟我玩嘛!玩嘛!”
夜的耳朵聽到情趣兩個字時,立馬微微抖了一下,要知道自從夜和白月夜結婚以來,從來都是夜主動,要說情趣遊戲嘛,好像玩一下也不錯。夜有了興趣,白月夜怎麼會不知道。立馬趁熱打鐵從夜的懷裡掙脫出來,對著地上已經醒酒的蠢虎和已經炸毛的小兔弟大喊:“打牌!誰贏了回去可以抱小骨睡覺!”
就見蠢虎和小兔弟以迅雷之神速到達白月夜身邊,一個雙手奉上不知什麼時候拿到手上的撲克牌,一人非常知趣的將牌拆開,洗好,恭敬地說了聲請!
白月夜討好地轉過去看著夜鐵青的臉色,撒嬌道:“一起玩嘛,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嘛,這樣是不是很有情趣!”
夜先是覺得不錯,隨後立馬在看到蠢虎和小兔弟偷過來落到白月夜身上的微妙眼神後,突然就覺得不爽,於是說:“那我和你一家,蠢虎和小兔弟一家,好了,開始吧。”
白月夜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只能能拖一陣是一陣了,將就著過吧!
牌剛一分到幾人手上,蠢虎和小兔弟都顯得胸有成竹,而夜則淡淡地瞥了一眼白月夜微微撅著的小嘴,心裡暗笑。
白月夜心知自己這次輸定了,可是還寄希望在夜的身上,心想她老公無所不能,怎麼會輸呢,不會的。沒想到這想法還沒完,小兔弟就已經最先把牌下完了!
然後夜無辜狀得對著一臉驚悚的白月夜聳聳肩說:“算了,今天手氣不好,我脫!”接著就見夜脫掉了西裝外套,和領帶。白月夜危機感解除,但是她想想下次再輸的話,估計就輪到她了,她可是就只穿了一件連衣裙啊,腿上還就有一雙絲襪而已,輸不得啊輸不得!
一想到這兒,白月夜立馬有了沖天的鬥志!她就最怕別人不激她!現在眼看著她老公被人欺負,白月夜可忍不了,立馬掄膀子就要跟小兔弟大幹三百回合的架勢。
結果——第二把,又輸了!夜脫掉了白色的襯衣,露出小麥色寬闊的胸膛。
第三把,還是輸了!夜脫掉了黑色的皮鞋。
第四把,第五把,繼續在輸!夜脫掉了襪子和西褲!
只剩一條內褲的夜側躺在長榻上,一點不帶害羞的!只是看著氣鼓鼓的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