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匯合。”
水城眨了眨眼睛:“難道你……和涼子兩個人……?”
“沒有。”花形認命地合上了手中的醫學學報,“令妹喜歡的另有其人。”
“她竟然和你說了!?”水城雅人驚訝的瞪眼,“不對!你騙她喝酒了?!”
‘嘖,簡直蠢透了。’花形無奈的皺眉,‘好好一張俊臉全被這愚蠢的表情毀了。’
“你以為我是你嗎?”捲起醫學雜誌敲上某人的腦袋,花形透一臉鄙視地道。
花形的人品還是值得信賴的,水城連忙合十道歉:“抱歉抱歉,那個……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事。”懶懶調整了座位,花形戴上眼罩,塞上耳機——“我睡了,記得到了叫我。”
“欸,什麼?”不知道哥是好奇的射手座嗎!?這麼說半截不是要人命嗎!?“花形——!?”
水城雅人慾哭無淚。
……
直到開車送花形回到醫院,水城雅人也沒有問出自己妹妹究竟是怎麼和花形透聊起情感問題的——這個畫風很不對啊!
正當好奇心快要害死貓的時候,水城上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是寶枝子的電話。
“喂?母親大人……”水城雅人苦笑著接道。
【涼子和花形的事情,怎麼樣了?】電話裡,寶枝子劈頭便是這句。
“啊……那個,好像失敗了。”
【……涼子這傢伙究竟在想些什麼!?】
水城雅人默默把手機拿遠了一些。
【全日本有幾個身高一米九以上的男人能有花形醫生這麼性情穩重、相貌英俊、職業高尚頭腦又好的?!而且人家還打籃球!!究竟哪一點兒不符合她喜歡的型別了!?啊!?】寶枝子氣的完全忘記了養氣的那套。
“母親大人息怒,那個,你衝我吼這些也沒有用啊……”水城無奈地勸道,“況且涼子她喜歡的也根本不是這一型的男人。”
【什麼!?不是你說你全都打探出來了嗎?現在告訴我她不喜歡!?】寶枝子的怒氣這次衝著水城雅人來了。
“不是啦,母親,你聽我說。”水城雅人忙不迭的解釋,“身高一米九以上,長得帥,頭腦好,打籃球……這些都沒錯。”
【那她為什麼不喜歡!?】
“因為涼子她喜歡的從來就不是某一型的人,而是某一個人啊。”
神奈川的天空一碧如洗,水城雅人仰頭望著天,輕輕地笑了。
……
新銳展覽結束的時候,東京正是進入梅雨的季節。
展覽館二樓,雕塑展廳的燈一盞一盞的熄滅,宇佐美緩緩走來,每一步便是一聲迴響。
獨自駐足在空曠了許多的走廊上,宇佐美涼子仰望著她親手雕刻的白色巨馬,明天一早,它便將被打包運走,送到某個附庸風雅的富商手中。她伸出手,安慰性的拍了拍馬雕的脖子。
閃電,陡然耀亮了昏暗的大廳,窗外傳來雷鳴的沉沉悶響。
雨聲,譁然而落。
宇佐美望向窗外:“好大的雨。”
回想起早上賓館的梅雨前鋒預警,宇佐美心中暗叫糟糕。
沒有帶傘。現在早已過了閉館的時間,管理員也都下班去了,這時候就是去借愛心傘也辦不到了。
正在躊躇的時候,走廊盡頭忽然射過一道手電的光柱。
“宇佐美小姐。”
不好的預感……
宇佐美回過頭,果然,某個討厭的傢伙正微笑著站在走廊入口。
“仙道。”
“我看到這裡有燈,就在想會不會是你。”仙道邊走邊笑,“這麼晚了,宇佐美小姐還不準備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