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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沈清辭沉聲回道:「看過的。」

林長纓眉眼一挑,這什麼時候的事

不料還未等她問,沈清辭徐徐而道:「以往每次平南軍出征,京中有很多百姓都會沿街和登上城牆送行,有幸看過。」

聽至此,林長纓攥緊著韁繩竟滲出了薄汗,眼眸微閃間,喉嚨微動,一時不知該如何答覆,剛想說什麼,身後的蕭雪燃可算是騎著馬趕到,她便斂回神色,止住了話語。

蕭雪燃利落地翻身一躍而下,走到長廊上飲了一大壺茶,這養在宮中的馬到底多了幾分嬌氣和貴氣,剛剛愣是不聽她使喚非跑去和別的馬玩,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拽回來。

一飲而盡後,蕭雪燃長舒一口氣,指著馬道:「李成風!交給你了!給你選的馬,要是你讓小姐輸了比賽,看我怎麼教訓你。」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李成風笑得眼睛微彎,自是少年心性那般全包在自己身上,走下長廊輕撫著馬匹。

午時三刻,號角悶悶的轟鳴聲響起,震懾四方,伴隨著擊打鐘鼓之聲,擊鞠賽正式開始。

沈清辭瞧著時間快到了,走近長廊木欄,柔聲道:「去吧!等著夫人凱旋歸來。」

林長纓亦沒有多說什麼,向他拱手行了一禮,轉而對李成風說道:「成風,走了。」

李成風應著,一腳踏上馬蹬,熟稔地持著韁繩騎馬而去,跟在林長纓後面。

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落在蕭雪燃眼裡頗為震驚,還有些不解,嘀咕道:「那匹馬難不成是有意針對我嗎?怎麼成風騎就那麼聽話,我騎就那麼費勁呢!」

沈清辭撥弄著宮女按吩咐送來的核桃,沉聲道:「那是因為騎新馬的時候都需要安撫,讓它熟悉你的氣味,否則只會和你反其道而行。」

「我」蕭雪燃一時語塞,頗有些不服氣,轉身直勾勾地盯著柱子,不願看他。

怎麼反而還被稀里糊塗地教訓了一頓,真是的,要你管

沈清辭知她不服氣,也沒打算好人為師,別過頭去饒有興趣地品著酒,看向這即將開始的擊鞠賽。

幾乎瞬間,這長廊之下的空氣似是凝滯一般,在旁侍奉的宮女頷首低眉,只覺這暖陽冬日無緣無故又冷了幾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伴隨著比賽人馬的入場,引得長廊之下圍觀的眾人紛紛討論,這一場莫過於決勝在林長纓和阿依米娜這兩組,光是從馬匹來看,上過戰場的馬頗有凜冽的肅殺,光是繞圈一週就輸了一大截,這難得來耍一把威風的公子哥和富家小姐只能自認倒黴,和這幾個狠角色分到一組。

阿依米娜持著韁繩,騎著的盧到場外,有意走到林長纓身邊,說道:「我倒是有點意外你會上場,還以為你對這些京城趣玩不感興趣。」

林長纓微蹙了下眉,心中對今早一事仍有些怨氣,沉聲道:「郡主,此乃我大梁皇城,以後行事說話,莫要像今早這般逾矩。」

說罷,踏雪也跟著咈哧一聲,在草地上摩擦著白如雪的鐵蹄,扎著的馬尾簌簌而動,似是蓄勢待發,直盯著眼前遠處的要進球的門洞。

阿依米娜抖了下眉,這最後二字加重了語氣,看過來的目光頗有幾分從前的滋味,肅穆不容置疑,落到此處,她忍不住一笑,孔雀藍的暈妝之下,稱得更為美艷動人,慨嘆道:

「好啊!擊鞠賽過後,等會兒你們皇帝的壽宴我會進行劍試,邀請你們在座會武的女子和我比試,你可要」

「我不會參加的!」林長纓直接毫不留情地截斷她的話。

「別這樣嘛!」

阿依米娜似乎早就心有成算,目光落正滋滋有味品嘗著中原美食的阿依扎爾身上,轉眸軟聲道:「你可一定要參加,說來也是奇了,此次出席壽宴的將門小姐少之又少,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