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邊沿滴落著。
他的雙足交叉,被用一個鐵楔子釘在架子上,那姿態和耶穌頗有幾分神似,只是耶穌不會被用鐵項圈鎖住,鏈子栓在架子上,而他的整條脊椎也咬合著那詭異的叫天不應鎖的強化版,只見從那黑色鐵脊椎的骨骼中彎曲出了幾根類似肋骨的鐵鉤,貼合著他的軀體,咬進了他的琵琶骨與兩肋之中,光是看那咬合處向內翻著的面板,就能知道這到底有多痛了。
還沒有開始拷問,那架子上的堯瞬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不過毫無憐憫的凌池還是邁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仔細打量著他未穿衣服的上身,眼中充滿了變態般的迷戀。
都說這一屆的青少年組很有看頭,不光有新一代的四守護神繼承人同臺競技,還有異常強大的黑馬閃亮登臺。作為黑馬,你有什麼要說的嗎?凌池親切的詢問著。
堯瞬連頭都沒有抬起過一下,他只是一直保持著平穩的呼吸,調整著心跳。
看來你不擅長聊天,這下有些為難了,大概人老了,我特別愛說話。你這麼悶,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才好?凌池嘆息的走到了一個火盆旁,拿起了一塊燒到通紅的烙鐵,慢慢地走了回來,現在,我數到三,說句你好來聽聽,就算是幫下我也是幫你自己。
堯瞬依然低頭不語,如同聾了一般。
算了,你根本就不是會害怕數數的孩子……凌池根本就沒有數,直接將通紅的烙鐵按在了堯瞬的胸口,一陣哧哧聲,伴隨著烤肉的香味四散開,堯瞬的身體在那燒焦的煙味中顫抖了幾下,就不動了。
知道嗎?將對人體收到的傷害按痛感級別分類,最痛的並非割肉,或者擊打,最好的就是直接燒傷,因為人體面板中富含最豐富也最脆弱的末梢神經。
這些神經線被燒焦的過程,會跟隨燒燬的程度,一毫米一毫米的將痛處傳導進大腦中,那過程遠比刀捅,擊打更刺激。
不過缺點就是當末梢神經全部燒燬後,也就不再有趣了。但是我卻發現了另外一種玩法。凌池說著,一把丟掉了手中的烙鐵,從旁邊拿起了一塊冰塊直接按在了堯瞬燙傷的面板上,就算是嘴硬如堯瞬也是痛到不由的深深喘出了一口長氣。
沒錯,就是這樣,透過瞬間的極限溫度交替,你的末梢神經會因為收縮而被拉扯過來繼續刺激,讓這種痛覺的遊戲瞬間昇華到另外一種程度。
別用什麼我是偉大的心韻師來幻想自己有多堅強了,因為我比誰都清楚,封閉了心路之後,什麼狗屁心韻師,連普通人都算不上,他們會更脆弱,痛感也會更敏感。
告訴你個秘密,這種遊戲非常讓我興奮,我可以將你全身的每一塊面板都化成格子,按照迅速這樣玩上整整1個星期。
這可比凌遲要有趣多了。凌池獰笑著,現在,我再問你一句,但是你千萬不要這麼快的回答我,這樣就不好玩了……你的同夥是誰?
我……沒有……做過……堯瞬的氣息很輕了,但他還是努力地說了出來。
真讓我失望,這麼快就說話了,沒意思。凌池遺憾的將已經融化了一半的冰塊丟到了一旁。
我可以死,殺手……本就是隨時可殺人,隨時也可被殺的職業。從成為殺手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這樣的結局……
但是,我不能是被冤枉死的,我沒做過,所以沒有同夥,你們抓錯人了……
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們去找兇手。巫女大人對我有恩,我必須報……堯瞬平靜地述說道。
真厲害,在被我折磨到這副境地後,還能不帶絲毫憎恨,如此平靜的說話。在內心強大的程度上,你已經達到了我拷問過眾多人裡的前10位了。凌池鼓掌表示敬意道,可是,你搞錯了一點。這裡是刑部。我負責的工作只是拷問,而不是思考這人需不需要拷問。
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