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紅頤以為自己只是一個小風寒,躺一天就沒事了。 結果發燒越來越嚴重,斷斷續續,高燒低燒交替來,而且渾身巨疼無力。導致幾天都不能去訓練場和看看圍牆修建的情況。 幸好因前面制定管理制度,就算她不去,小隊長們也會來帳裡給她彙報每日的情況。 她倒是躲一個清閒。 族醫卻仁者為醫,心急如焚,一直嘮叨著奇怪,為何風寒還不好,每日也來給她診斷,急得團團轉。 月紅頤倒反過來安慰族醫:“阿伯,沒事沒事,不用擔心,可能這段時間自己累著了,而且前段時間又被下了毒藥。兩者聯合起來,身體有點受損吧。不礙事的,休息幾日便好。” 月紅頤心想,自己是定壽500歲的色身,身體吃點苦沒事的。南部的毒應該也拿自己沒有辦法,除非自己被砍頭,應該都不會有事。 族醫阿伯連忙點頭小聲說道:“說起這個催心的毒,姑娘我偷偷告訴你,我盡力也查了一些老的羊皮醫書。聽說雪之蓮的冰果可以解世間所有的毒。不知道能不能解你這個毒。” 月紅頤連日疲倦疼痛的身體一下來勁,連忙靠近阿伯問道:“雪之蓮的冰果在哪裡尋得?” 阿伯左右看下無人說:“我們族後面那座雪山之巔便有,但是在最嚴寒之地非常難以取得,姑娘切莫告訴族長他們是我告訴你的啊。” 月紅頤連聲說:“放心,放心,我記下了,等我有機會溜出去再去尋得。” 待族醫走了以後,月紅頤又繼續四仰八叉地躺平了睡覺中。 一會阿阮進來送熬好的新藥和飲食。 問:“姐姐,你感覺好些沒有?” 月紅頤打著哈欠說:“沒有呢?還在低燒。外面情況怎麼樣了?” 阿阮邊做事邊說道:“您問的什麼情況?是射箭隊?還是圍牆的事情?” 月紅頤說道:“射箭隊的隊長一早就進來彙報過了,我問的是圍牆的事進展如何?” 阿阮答道:“圍牆的事情族長親自在操辦,每日都和族人們一起砍樹、搬運和施工。我們女子只需要給他們送熱湯和飲食就好,聽說族長下了命令,寒冬前要全部修好。” 月紅頤一聽沒有搭話了,這樣甚好,有他自己親自監工和督辦,我還去湊什麼熱鬧。 阿阮見她不答,以為是不高興自己因為生病沒有辦法去參與。 疑惑試探地問道:“姐姐,這是不高興了?” 月紅頤連忙說:“沒有沒有,讓他們自己去忙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我身體真的不是特別舒服,還需要休息些時日。” 她想:“這個點子是自己出的,羽況族有了這麼大的一個動作修葺圍牆,其他族眼線肯定也有耳聞,自己一個女人雖然有500歲壽命,但是也不夠其他族搶去砍頭啊。這個事情所以只能低調,讓風斬麟自己去操辦,我自己正好因為生病躲一躲風頭。且這個部落本來就男尊女卑,搬磚修牆的事情,還是由男人去幹咯。少些風頭多些安穩。” 於是她把新藥一喝,繼續睡她的覺去了。 正好這段時間風斬麟或是黎達都在忙圍牆的事情,都不會來打擾她。 時間就這樣過了半個月,月紅頤一直低燒不斷的情況好了很多,她也尋思這是不是該吃解藥了。 這日,果然羽靈澤說曹操曹操就到。一股奶香味人未到香味先飄進了帳篷裡,不知道這女人給自己抹了什麼東西這麼香。 她直接一進門就看見,月紅頤正披著新的狼皮袍子在炭火邊煨水喝,大病初癒的樣子,臉色煞白。 羽靈澤也毫不客氣地直接坐下,說道:“你現在這個帳篷倒是比之前那個大很多啊,看來族長對你不錯。” 月紅頤都懶得和她搭話,蛇蠍美人最好敬而遠之。 羽靈澤繼續說道:“你不要不理我,我也是看你催心的解藥時間快到了,給你送藥來。”她其實心裡挺防備月紅頤的,第一她長得太漂亮讓人沒有安全感;第二族長目前都並沒有正式迎娶正式的夫人,自己的位置還沒有坐穩;第三她防備可是全族女人呀。所以她也一直留意月紅頤和族長的接觸,發現她從來不主動找族長,基本都是訓練場或周邊走一走就回到帳篷,倒是放心些。 月紅頤答:“那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