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就划過去了半月有餘,月紅頤已進入狩獵隊一段時間,每天她都獨自早早出發去森林裡,每天她都滿載而歸,從不失手。 慢慢之前族裡看不起她的男男女女也不敢再嘲笑戲弄她,甚至開始有男人向她示好。 她總是獨來獨往,對於好意和惡意都是淡淡一笑。 這一日,她又自顧自地跳溪水洗汙垢和血垢,毫無顧忌,畢竟她來自於無憂地,沒有太多南部人的羞恥和顧忌。 正當她束好麻衣,跳到樹幹上睡覺打盹的時候。 樹下一個聲音幽幽地傳來: “你是當這個族裡沒有男人了嗎?這樣白天就去洗澡?’’ 月紅頤扭頭一看,發現樹下站在族長風斬麟,只見他身材高大魁梧,雙手背在身後,微敞的襟口上,露出他胸前羽況族的族徽,狼眸如毒箭,狠絕而冰冷。他吊兒郎當的語氣彷彿是在開玩笑,細聽末尾幾個字又帶著寒意的兇狠。 此時,在風斬麟的眼裡,月紅頤雪白的面板暴露在樹蔭的斑駁裡,一頭齊腰的褐發懶卷地掉下來,雖然他心裡也是驚歎她的美和白,但是她這種無不顧及的冷漠和獨立,又有點惹人厭。 “你這麼白,就好像是屍體一樣。”他抬頭看去樹上,樹蔭暗淡的光映著他墨綠的眸光,眼神犀利了起來。 月紅頤來到南部10年,只接觸過一個男人。對於其他南部人的性格、習氣、脾氣全然不知道如何應付。 也沒有見過形容別人像屍體的。 只見她,坐起身來,就如一隻小豹子一跳一躍而下到草坪上。 三下兩下就快步跳到風斬麟面前,快速向他腹部一擊。 羽況族是以武力取勝的部落,他們每一屆族長也是比武所得,自然目前風斬麟的正是當下羽況族最厲害的勇士,而且他還正當壯年。 風斬麟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敢出手打他。 畢竟他也算整個部落的王! 於是他也快步向後一躲,閃過了月紅頤的第二招進攻。 月紅頤突然一轉念:“不行,目前暫時還沒有地方去,還不能得罪這個人。” 於是收招,傲氣地站在風斬麟前面。 他面色卻是大變,風斬麟眼底似乎泛出了一種懷疑和嗜血混雜起來的,令人不寒而慄的光。 他面色卻是大變,看向她的雙目滑過一絲厲芒,轉瞬即逝,不悅地想到:“這個女人不僅沒有討好他,匍匐在他的腳下,和其他女人一樣傾慕在他的懷裡,居然還敢出手打他!” 月紅頤一看他臉色不對,把頭髮快速束起來,不卑不亢地轉身拿起髒衣服,然後就走向帳篷群落。 沒有一句解釋。 獨獨留下風斬麟一人站在溪邊, 他抬起眼,犀利的眼神,為那狹長優美的黑眸染上一層薄薄的寒冷冰霧。 “來歷不明的女人想跟著我活著,呵呵,以後有你苦果子吃。” 月紅頤有點後悔剛才脾氣沒有收斂住,打了族長。 畢竟還要在這裡討生存,先就得罪一個老大,如他強迫自己跟一個奴隸或者當奴隸賣到其他更野蠻的部落怎麼辦? 算了,別想太多,得更努力打獵當上領隊,或以後還是要變通圓融些。實在混不下去,就回到以前得房子隱居吧。 不過風斬麟的話提醒了她,盤算著再也不敢白天去小溪洗澡,只能等夜深以後再去了。喜歡500歲小女子闖人間()500歲小女子闖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