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坤山昨天想託付兩個女孩給夫人,希望夫人能教她們一點箭術。有勞夫人了。”風斬麟咬了一口餅說道,又給月紅頤夾了一口菜。 “嗯。”月紅頤只得鬱悶地點點頭。 只見風斬麟揮一揮手,撤掉了所有的帳內士兵和侍女。 待無人了,他悄然說: “月兒,昨夜我回來太晚,還有一個事情,其實坤靈並不是只做生意這麼簡單,這幾年他胃口越來越大,操控物價不說,他還豢養了一個秘密的東衛軍。類似於我們暗衛吧。聽說皆是女子,擅長美色、製毒,所以他說是他女兒,也有可能是東衛的人。” 月紅頤驚得餅懸在半空。 “吃吧,吃吧,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夫人和她們相處的時候,一定要萬分留意。”風斬麟若無其事地繼續吃著。 月紅頤眉頭皺得更緊了,這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剛弄完一場瘟疫,又來兩個女細作。 “她們為何安排給我,不應該安排給你嗎?”月紅頤諷刺。 “那就是坤山的高明之處,太明顯的美人計他知道我們都會戒備,反而安排給你合情合理,大家都少了戒備,然後在滴水穿石。” 風斬麟吃到,然後看她悶悶不樂的模樣繼續說: “月兒,我們這裡有句話叫富貴險中求,所以我們既然享受了這麼多別人無法享受的富貴和權力,自然就要多一份責任和擔心。” “這富貴我寧可不要!”月紅頤脫口而出。 分斬麟愣住了一下,然後笑著說: “我知你性情淡薄,但,你愛我對不對,你要陪著我。我們一起在這荒誕之地闖一闖又如何?” 月紅頤別過頭不語,喃喃說:“我是愛你,但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何時才是一個頭?” “沒事,一切都會好的,待我剷平了所有的障礙,我們的孩子未來就只有平坦的大道。”風斬麟轉過她的身體溫柔地說。 “我不想我們的孩子也過這樣的日子,麟,我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月紅頤眼裡蓄滿了淚水,一滴兩滴,滑下臉頰。 “你看你又多想了,如果你覺得累就交給阿阮來教她們吧。” “但是……”風斬麟親吻了她一口說:“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和我商量,不要騙我。可好?” 他捧起她的臉頰,眼睛直直地盯著她。 “嗯。”月紅頤別開眼睛。不騙你?那你又是不是騙我了呢? “吃吧,吃完我們還要去慶典,今天還有馬球比賽和射箭比賽呢!” 兩人吃了早膳皆換了一身騎裝!各自隱藏好自己的心事,去看馬球比賽和射箭比賽。 今日場地換到了族外廣袤的草原上,眾人看到英姿颯爽的章勇王和夫人,皆向他們行禮磕頭。 坤山一行人和扶搖風也換上了馬服,看來他們也想玩幾局。 夏日的草原不冷不熱,青草悠悠,正是大家聚會玩樂的好天氣。 扶羽是馬背民族,所以和馬有關的運動皆是擅長。 連翩擊鞠壤,巧捷惟萬端。 馬球是要族人騎在馬上,用球杖擊球的運動。馬球的球杖長約數尺,球的大小如拳頭。裡面用藤條固定,外面用牛皮包裹。 玩馬球的族人身穿窄袖袍,腳穿尖端上翹的齊膝長筒皮靴,它由六塊牛皮縫製成,又稱“六縫靴”,頭戴幞頭,右手執彎月形球杖。 族人騎馬擊球,把球打入球門者就獲勝。 球門既有單球門,也有雙球門。單球門下面設定著一尺大小的洞穴;雙球門則以擊入對方球門次數的多少來判斷勝負。 這項遊戲既考驗族人的騎馬技術,又對擊球技術要求頗高:有人擅長仰擊球,還有人喜歡俯擊球……所以都是高手玩,月紅頤也會一點,但是沒有風斬麟打的好。 他們今天是觀戰,比賽的是族內的紅旗和藍旗兩方。 坤靈族和扶搖族都不善騎馬,今天也更多是看比賽而已。 月紅頤在王臺上往下看,只見坤鈺姬和坤澤姬也換上了馬服,水鄉的女子仟弱,雖沒有阿阮小林兒她們那麼英姿,但是她們長相絕美,穿上馬服倒倒也好看。 她又在人群裡找璉山,卻未看到他不知道他在不在? 想著想著,紅旗十人和藍旗十人就騎著高頭大馬出場了。 只見扶羽男兒個個身高魁梧,裸著半身露出黝黑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