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這樣?”阿阮跌坐在椅子上。 “那姐姐知道這些嗎?” “看樣子師父什麼都不知道。不然不會貿然離開的。”璉山把她抱到自己懷裡安慰。 “那我們怎麼辦?”阿阮無助地看著璉山,情況這麼複雜,自己好像無能為力幫到姐姐。 “而且,不能讓東衛知道師父走了,如果被抓住會利用來威脅王上!”璉山繼續說道。 “東衛?”阿阮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她們是坤靈的暗衛都是女性,從小就被特別殘酷地訓練,武功高強,心狠手辣。她們也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沒有想到坤靈竟然還有這樣的隊伍,我們以前去坤靈都是一派安詳。” “坤靈過去是隻經商不參與戰爭,但是這一位坤靈族長應該野心更大吧。”璉山第一次告訴阿阮這麼多。 “你意思風哥哥,哦,不!王上從未告訴過姐姐這些事情。” “對。”璉山點點頭。 “竟然情況這麼複雜……”阿阮喃喃自語。 “那我們能做什麼?”她無助地看著璉山。 “我們儘快想出師父去的地方,儘快找到她,目前扶羽的暗衛和坤靈的行衛都在找她。” 璉山眉頭緊鎖嚴肅地說。 “好好,我們一一分析姐姐會去的地方。” “嗯。”兩人趕快商量起來。 坤澤姬回到帳內已是晚上,坤鈺姬正要喊:“姐姐?“ 坤澤姬做了一個止語的動作,只見她回來把衣服換了一身深色,從窗戶一縮就轉了出去。 她會縮骨功!只見她快步去黑影裡和一個早就等她的人低語了幾句。 又迅速翻回窗戶邊縮排去。 她前兩日還沒有決定除掉月紅頤,但是剛才他那句滾,讓她下定了決心。 必須除掉她! “你去了?”見她翻回來,坤鈺姬問。 “嗯。” “決定了?” “對。” “好。” “媚藥多久下?” “過幾天,等他傷心欲絕的時候。” “嗯,姐姐?” “別說了,我懂你的意思,我們本來就是坤山的養女,並不是真的郡主。這麼多年東衛的訓練你還不想逃跑嗎?”坤澤姬,麻利地脫下衣服,然後又換了一身。 果然一個黑影在扶羽放出3只信鴿,飛向坤靈方向,那人又迅速閃入暗影。 三隻鴿子剛飛不遠,卻被人一箭射下兩隻,另外一隻卻飛走了。 疾風看著走飛的那隻鴿子,嘆了一口氣,然後迅速走向王帳。 風斬麟已經把自己關在裡面一天一夜了。 疾風心裡也打鼓,但是他還是進去了。 只見地上全是七七八八的酒罐,風斬麟醉倒在榻上,披頭散髮地睡著。 “王上!” “王上!” “嗚……”風斬麟吱唔了一聲,又想翻身睡去。 “王上!族內有人傳密信!上面寫的除掉夫人!”疾風趕快彙報。 風斬麟一聽,酒醒了一半,這麼快訊息就出去了?他一翻身坐起來,疾風馬上把信交給他。 “全部截了?” “沒有……沒有……逃了一隻。”疾風趕快下跪。 “疾風……你辦事越來越馬虎了。” “查到誰傳的嗎?”風斬麟整理了一下衣服。 “沒有!只是行事方式很像東衛。” “東衛混進來了?” “是……最近本來也新進了一些侍女。” “去查吧,別留活口,扶羽不能再瘟疫一次了,這次夫人不再,也沒有雪蓮之果可以救你們了。” “是!”疾風馬上退了出去。 最近的風斬麟誰也不敢惹,他也要趕快走。 秋天的白雲,溫柔如絮,悠悠遠去,偶爾馬蹄踢飛的枯草,正在秋風裡忽閃忽閃地飄落。 無邊無際的平原平坦、廣闊,像一個碩大無比的墨綠色的大黃金圓盤,蒼茫浩渺,氣魄攝人。 草原上還有幾條細細的河流,袒露在秋日陽光下,遠遠看去,像一條發光的金項鍊。 在天底下,一洩千里,而並不茫茫。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黃的,小丘也是黃的。羊群一會兒上了小丘,一會兒又下來,走在哪裡都象給無邊的黃毯繡上了白色的大花。那些小丘的線條是那麼柔美,就像沒骨畫那樣,只用金黃色渲染,沒有用筆勾勒,於是又輕輕流入雲際。 月紅頤已經快馬加鞭奔跑了兩日了。 剛開始她不知道要去哪裡,她就是很久很久沒有獨自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