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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原來是書嬈妹妹不小心失落了寶劍,呆會還給她吧。

書嬈是來自於皇家豪門的貴族女,不愧是名門閨秀,她一出現,往往天地為之一亮。在場的各人精神頭也為之二振,不知不覺被她高貴、淑靜、泰山崩於前而不驚的氣度懾服住。這些是微末出身的脂十妹所萬萬不及地,她為這個自卑。每每在書嬈和宋曉蓮面前說話也會嚴重地底氣不足。現在她的心情是既自信又自卑。自信的是恰恰因為她身世寒微,上天反而給了她一雙勤勞、靈巧的雙手。洗衣做飯、栽花植草、針指女紅這些女子的生活她是無一樣不精通。

在巢天面前,她扮演著一個母親照顧孩子的家庭主婦角色。而這個,也正是從小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家小姐如書嬈、宋曉蓮之流所不能地。是以,在她的潛意識裡,根本不必操心有一天巢天會不會始亂終棄這個問題。他的日常起居是離不開她的。她自信只有自己才能照顧得他體貼入微。巢天身邊現有的幾名絕色佳麗中,她在巢天心目中的地位不可替代。想起這個她就眉飛色舞。

這麼一想,一張笑吟吟的臉蛋重重疊疊地倒影在水裡晃盪。她一下子精神頭大好,幹活更有勁了,搓衣板上的索索聲好像也飽含著歡笑似的。

巢天一直在沉睡,在紅彤彤的陽光和清涼的月光交替中他做著一個很長很長的春秋大夢。書嬈挽起紅裳大袖,雪白的玉腕支在桌上,明眸閃動,痴痴地對望著大床上那個男人的睡姿。這個大號巢天的男人,此刻在她的芳心裡,她是既痛恨,又有那麼一些兒的迷戀。那是一種不由自主的情感。就像中了煙毒的人,明知鴉片害了他,他仍然是拼了性命也要吸一口。

巢天很安靜地躺在向陽的大床上,他上身赤裸著,下腹部敷著草藥貼。他本身的血液裡含有自我恢復因子,實際上他的傷口差不多已復原結痂。兩排油光閃亮的腹肌伴著他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書嬈看了為之心動,忍不住以纖手去他肌肉滾條的胸膛上撫摸起來。才一接觸,小手下意識地縮了回來。失聲道:“怎麼這麼燙?火辣辣的!”神色焦慮地去摸他額頭。那塊更是火燒火燎地嚇人!

啊!當書嬈陡然地瞧見巢天下部位的那根男人的東西昂藏直立時,頓時面紅耳赤。巢天穿著一條白色的紮帶睡褲,現在那塊已經高高地頂起一面帳篷來了。看得書嬈芳心狂跳,心裡怪怪地想,他都生病了,下面怎麼又起來了呢?怪啊!巢天你可千萬不能有三長兩短,不然脂十妹她們不撕碎了人家!

書嬈故作鎮定,不要緊地向對面一排茅舍輕喊了一句:“如鳳,拿冰水過來!”對面脆脆地應了一聲。整個茅舍立刻歸於沉寂。視窗,盛開的玫瑰花在輕風裡搖曳,陽光明媚,正是清晨。這處是書嬈在蒼龍谷的秘密基地。她手下的八大女衛當中,就有“如”字輩的四衛常年駐紮在這裡。如鳳手勢很快,剛要風風火火地衝進來,被書嬈一拉門簾子,大步衝前去接了一木盆的冰水,不讓她進去。如鳳不明就裡,表情怪怪地問書嬈:“大小姐,你怎麼不讓我進去?這些粗活本來是我做的。”

書嬈露出一排貝齒,一點如鳳額頭:“嘻嘻,我替你做了不好嗎?你可以得空彈琴去了。去吧!這裡沒你的事!”心想,你要是進來看見巢天這個樣子,不羞死才怪哩。她上了門閂,把窗簾也拉了下來。窗外,一隻綠頭鸚鵡大聲地咕噥了一句什麼。

室內聚然地一暗,她挪到巢天身邊,抓了一面溼溼的面帕敷在巢天發燙的額頭。一邊挽起袖子,給他擦身子。細細地擦了一陣,巢天的體溫非但沒降下去,反有越來越火的勢頭。這可不妙了,擦著擦著,書大美女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眼神漸漸地迷醉,只覺面上火辣辣的,發燙。好像巢天的體溫傳染了她似的,她的全身上下也滾熱起來。在微暗、寧靜的二人世界,大巢天正呼呼地沉睡,不知世事;小巢天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