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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嘻嘻,小玩皮,總算找到你了,呆會本姑娘給你好看!”蹭地站起,柳眉倒豎,看著只紅指著巢天說:“表姐,這個人作惡多端,專門欺騙良家婦女。今次落在你手裡,整他!”

只紅喝令:“好,給我打!”懲戒棒如雨點般落到巢天身上,怦怦作響。巢天像一頭被宰的豬似的,慘叫起來。

妖月十分解恨,高興得又跳又叫,拍手打掌,還在一邊添油加醋,給軍士鼓勁:“往死裡整他!”妖月額頭戴著一彎帝國貴族圈裡流行的白色嵌雷紋公子箍,著身男士服,顯得英姿颯爽。

兩個軍士不敢怠慢,十分賣力。被打的人慘叫連連,掄棒的人氣喘吁吁。眾人都睜大眼,好奇地欣賞著巢天慘叫連連的樣子。只有白衣群中一個女孩子,偷偷地替巢天傷心落淚。終於,她不顧一切地衝到巢天身邊,嘶聲喊:“別打啦!你們真狠心,打了六十下都不止!”

這時,巢天撐不住了,只見他眼皮一翻,栽到地上。他屁股上已經是血肉模糊,沒一處完好。血流了一地。妖月就有些發呆了,好像沒想到只一會功夫便打了個稀巴爛。脂十妹跪在一旁,嚶嚶哭泣。妖月一向把脂十妹當朋友,走前幾步,皺著眉,歪起腦袋問她:“十妹有什麼好哭的,這個人你也認識?”

“他是我弟弟!你走開,我不知道你是哪位?”只紅飛身上馬,說聲:“妖月,好久不見了,跟我回元帥府敘舊去!駕——”一夾馬腹,領著大隊人馬,揚長去了。妖月自討沒趣,坐在馬上,興意闌珊,一步三回頭。一副白挨老師罰站的怪異表情。

這是帝國紀元999年的春末,妖月接到表姐飛鴿傳書,縱馬八百里,單騎趕來河姆渡協商要事。只紅所有七大姑八大姨中,最信任妖月。妖月聰明伶俐,腦子轉得快。她是後花園部落族長也是她姨夫能白眉掌上明珠。後花園有什麼異動,妖月從來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兼之妖月年少單純,對只紅表姐向來崇拜有加,視為偶象。是以,但凡河姆渡有事,只紅拿捏不下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妖月商議。這次金礦二百奴隸被人一次性殘忍幹掉,只紅除了最大限度地封鎖訊息,別無它法。因為她找不到任何有力的線索。礦內幾乎所有活著的人都問過了,案發當晚,沒有任何人感覺到了異常。

兇手手段之高,令人害怕。開始,只紅強烈的懷疑是不是巢天所為。這個人是大陸上她所見過唯一一個可令能量光箭完好歸位的人。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個巢天好像並不是修真者,身上也沒有別的異能。經過幾次真刀真槍的試探,這個人甚至連一般的武功都不會。給他一把大刀,怕是連拿都難拿穩。總之,在只紅印象中,巢天除了吊兒郎當,喜歡搬弄舌頭、耍些小聰明之外,實在看不出還有什麼奇特過人之處。那天,她意外地從巢天身上搜出了兩本書。一本謂利器譜,另外一本,嚇得她尖聲大叫,芳心鹿跳,直呼:“色狼!”

當時脂十妹看見她滿面通紅,像塗了紅顏料似的走出巢天臥室,就覺得奇怪,擔心地問大小姐出什麼事了。只紅把兩本書向背後一藏,沒有透露春宮畫的秘密,支吾過去。

今天正午這一頓毒打,徹底打消了只紅的疑慮。看來想要解開二百礦奴暴斃之謎,必須把目光投向種植園以外。

種植園的夜晚依然熱鬧,收割甘蔗的農奴們在松明火把的光照下連續性地超負荷地做工。他們光膀子幹活,身上只著一條大褲頭,辛勞的汗水小溪一樣流下來,溼透了他們古銅色的結實身板。在火把映照下,他們的面板閃閃發光。另外,他們還要經受可恨的熱帶蚊蟲的叮咬。

女主人離開後,農奴群裡出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忠厚男子。他是農奴當中少數幾個有名字的農奴,人稱雄叔。據旁人說,雄叔在種植園頗有聲望,懂醫術,精明能幹,古道熱腸,能替人主持公道。正午時就是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