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吧別等了,有這功夫直接想想別的辦法,你老想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怎麼成,再說了,你們那破事辦的,如果是我我都不樂意給你們捐錢?」馬伯謙道。
秦偉光道:「你以為我不想啊,但是這種事情樂意乾的人不多,現在的大老闆們要的是那種能給自己吸引眼球的新聞,給博務院捐個錢保護文物?就算是報社想給你個第一版,那又有多少人看?還不如弄個女明星的新聞來的吸引眼球呢」。
秦偉光跟著馬伯謙走了一段,伸手不住的逗著馬伯謙懷裡的小丫頭。
「那裡接下來怎麼辦?繼續這麼耗著?」馬伯謙說道。
秦偉光道:「有的時候我想想也可悲,你說我一個這麼級別的,每天到人家報導討錢,在桑柏的眼中估計我就是那個路邊拿個破碗要飯的」。
馬伯謙揚了一下聲調,表示並不意他的觀點:「嗯!」
「哪裡是要飯的,你們是攔路剪道的,老實說我見過要錢這麼盯著的,沒有見過救人捐款這麼盯的」馬伯謙道。
秦偉光苦笑道:「你以為我想啊,那邊這麼多文物呢,現在國家錢都拿來搞發展了,我們這邊也就將將的可以維持館的執行,實在沒有這筆錢」。
馬伯謙沒有說話,但是他能夠想像的出桑柏要是聽到這話心裡是怎麼想的:你這哭的什麼窮啊,缺錢裡面文物再賣幾件,反正也就是有期的。
雖然馬伯謙和秦偉光相識早,而且也敬重秦偉光的人品學識,但是這次是博物院做的太差了,擱誰誰也不會樂意掏這錢的。怎麼著保養好了好讓下一次你們這些工作人員再挾私倒賣掉?
秦偉光其實心裡也明白,那破事發生了之後桑柏樂意掏錢的機率不高了,但是不是他判的啊,他也沒有走門路說不讓判那幾個人槍斃,要是真按他說的來,別說這幾個人了,這幾人的全家都該拉出去斃了,別說什麼沒關係這類話,怎麼這些人賣文物的錢,是老婆沒吃,還是孩子沒喝?老婆開著車,兒子一雙鞋都是三四百塊,你說沒關係?
其實秦偉光心裡巴不得再來個明太祖、雍正帝這樣的狠人,把一幫王八蛋抄家、扒皮填草。但也就是想想,現實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社會根本不當他秦偉光是根蔥。
桑柏心情很好,騎在大牯牛的背上大聲的哼著曲兒,什麼妹妹你床頭嘍,什麼騎李箱的感覺嘍,反正不是什麼正經調子,大部分都是後世網改的魔幻成人小調,現在從桑柏的嘴裡哼出來,那可見此刻桑柏的心情有多好。
重新回到了湖邊,桑柏再一次擺開了架式,這時候他才想起來,呂慶堯昨天說的這邊有不少黃鱔洞的事情。
「哎呀,忘了買些黃鱔鉤子了」桑柏拍了一下腿,一副很可惜的樣子,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到了昨天的地方繼續挖了幾根紅蚯蚓,掛了鉤子之後,桑柏便又開始了昨天的步驟。
第一步,精神抖擻的雙手持著魚竿,兩眼炯炯有神的盯著湖面。
第二步,覺得有點無聊,換成單手,另外一隻手改成托腮作沉思狀。
第三步,更加無聊,身體縮排躺椅中,施展葛優躺。
第四步。睡著,打呼嚕。
今天連架魚竿的心思都沒有了,直接這麼往椅子裡一躺,不到五分鐘那小呼嚕打的,跟吹哨似的。
桑柏這邊一睡,秋收也趴到了桑柏的躺椅旁邊,臥在了地上,把熊頭枕在自己的手上,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秋收這邊的小呼嚕也起來了。
就這麼著一睡睡了幾個小時過去。
醒來的桑的一看,喲,都這個點了,於是進了空間摘了一些桃出來,大牯牛秋收對付一堆,桑柏自己這邊啃了倆,混飽了肚子桑柏決定繼續釣魚。
這回還好,魚竿都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