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課講完了,黃道然便問道:「你小子過來嘚瑟什麼?」
「您都看見了?」桑嘉問道。
黃道然說道:「我是年紀不小了,但是耳不聾眼不瞎的自然是看到了」。
現在的黃道然在畫壇的地位更高了,因為比他牛叉的老傢伙們都掛完了,時不時的老頭就會因為這個得意一下,現在存在的建國前就搞國畫的,也別搞國畫了了,算是搞藝術的一起,也就剩下這一顆獨苗了。
無論是哪個行業,只要你待的時間久,混的日子長。總能混成大師的,像是黃道然這樣原本就是大師的那就更不用說了。
因為黃道然的地位高漲,桑嘉這邊也跟著水漲船高,誰都知道這個叫桑嘉的學生是黃道然的愛徒,所以大家也會給幾分薄面。
桑嘉的作品已經開始參展了,有一些還選入了什麼雙人展,青年藝術家展之類的,只不過這些畫展名頭聽起來很大,但是主辦的單位都是私人的,也就是說不是官方承認的,像是一些重要的展,如果不是黃道然的門路,他桑嘉憑自己的本事是沒有辦參加的,人家甚至都不會搭理他。
不過好在有個好師傅,也有個好爹,桑嘉在這上面自然沒什麼問題的,只不過他的年齡也太小了,要是十幾歲就參加一些重量級的展覽,並且還捧個獎回去的話,那就是打別人的臉了,充其量就是十幾歲,你讓那些四五十歲還沒有混出名堂的所謂藝術家們如何作想?
好的桑嘉也不追求出名,他就是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至於出不出名什麼的,他有興趣但不會刻意的追求,他又不缺錢,自然不用拿名氣去換錢,沒有辦法,誰讓他投胎投的好呢。
「師傅,我把二哥的帕加尼借出來了,咱們爺倆晚上的時候溜一圈去?」
等著老師講完了課,桑嘉這邊攬住了黃道然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
桑嘉和黃道然雖然是師徒,但是兩人的關係更多的像是朋友,因此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肢體動作會更多一些。
「今天晚上我有事情,對了,你也別亂跑了,好好的練習一下,老話說曲不離口藝不離手,太大意了難免會出錯的」黃道然說道。
主要是黃道然自己沒有時間,所以並不想桑嘉出去溜躂,車是好車,黃道然也想試試,所以便不讓徒弟今天溜達,要顯擺也兩人一起出去顯擺。
這師徒兩和別人不一樣,性格上都有點『藝術範』。當然你也可以理解成二百五。
一想到老師今天晚上有事,桑嘉也覺得自己一個人溜躂似乎也沒什麼意思,還是和老師一起,兩人油門一踩,不住的嗷嗷叫著那才叫帶勁,一個人有什麼意思?
於是師徒兩個一個忙著工作,一個忙著練習,一個晚上也算是安靜的很。
這師徒兩個是安靜了,但是桑詡的小餐廳裡今天晚上來了不速之客。
到了九點鐘的時候,最後一撥客人離開,所有的服務員還有後廚的師傅們按著流程把用餐區還有後廚都清理一遍。
一個女服務員正準備關門,突然間一隻手伸了過來,扳住了大門,就在服務員一愣神的功夫,一張讓人生厭的臉露了出來。
「小妹妹,這麼早就關店啊」。
突然間見到有人鑽進來並且還口花花,嚇的要關門的小姑娘這邊往後一退,整張小臉都被嚇了變了色。
這邊的服務員都是外來務工的,桑詡挑了一些老實簡單的用著,所以她們跟本就沒有見識過這些的小流氓。
桑詡這邊原本正在一張餐桌上合著今天的帳,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一轉頭便看到四個穿著流裡流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誰是這裡的老闆?」
打頭的一個年輕人問道。
桑詡站了起來,張口平靜地說道:「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