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了三塊膏藥,幾乎把桑柏的腰給貼實了,夏雁秋這才給弟弟貼。
把兩人腰給貼好,夏雁秋這邊收了手:「你說你們倆也真夠可以的,累就別幹了等明天僱好人幹不就是了,還有啊,衛國,你那邊洩湖裡的人僱了沒有啊,早就聽說你要僱人僱到現在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誰說不是呢!」桑柏支援自家的媳婦。
夏衛國說道:「哪裡這麼容易的,現在想在四周僱個上幹活,來的一水兒老頭老太太,我還指望他們看魚塘子?」
「那有什麼,我們這邊也沒有小偷小摸的,你還以為像是西面的陳家集啊,魚塘到了收魚的時候被人一搶而空?」夏雁秋說道。
桑柏聽了好奇地問道:「什麼陳家集?」
夏雁秋道:「你這都不知道,現在人家都議論瘋了」。
接著夏雁秋就把這事情給桑柏說了一遍。
這事兒要從陳家集旁邊的小河沼子說起,以前淮河的舊河道透過陳家集,現在淮河改了道,就在陳家集那邊留下了一片沼澤地。
人家外地的老闆一看有利可圖,於是在他們那裡承包了二十來畝水地,原來就是別人看不上的沼澤,這家老闆花錢治理好了,改成了魚塘子來養魚,養了兩年的魚都快到了清塘的時候,陳家集的人就開始偷魚了。
一開始是零星的偷去賣,不過後來見人家塘子那邊的人攔都攔不住,偷的人也多,很快在貪唸的驅動之下就全村,全家出動,甚至有些人開著手扶拖拉機去偷的。
人家包塘子的老闆一家人哭著喊著,甚至是跪地求著這些人不要偷,但是這些人照樣偷,其實也不是偷了就是明搶,就這麼著二十來畝塘子三四年的血汗一下子幾天之間全都沒了。
這家人報了警,警察來了都沒有能攔住這些人的貪念。
「這特麼的還是人麼!」桑柏怒道。
上輩子桑柏就聽說過這事情,當時看了心中就很氣憤,只是沒有想到現在這事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
「明天我和東升說一下,是凡是在村裡廠子幹活的陳家集人一律攆走,等會我也給郭長友打個電話」桑柏說道。
夏衛國一聽了一愣,然後勸道:「姐夫,您管這破事幹什麼,人家警察都管不了」。
「是管不了麼?是不想管吧,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後都這樣了,還怎麼做生意?誰還敢來咱們沽山投錢搞農業?」桑柏道。
夏雁秋聽了說道:「那你這手段也太激烈了一點」。
「不激烈能行麼,偷一千罰兩百這不是鼓勵大家以後都這麼幹麼,你們也別勸了這事要是不來計狠的,那以後人心就滑沒了」桑柏說道。
說著桑柏就從口袋裡掏手機。
哎喲,動了一下腰上立刻傳來了一陣酸楚。
郭長友的電話通了,聽到桑柏一說,郭長友便道:「沒有問題,你說開誰咱們就開誰,這事辦的也太不要臉了」。
作為生意人郭長友怎麼可能喜歡這事。
郭長友根本不在乎解僱幾個人呢,既然桑柏張口了,那他這邊就準備幹哪怕是沒有理由他也得幹,幾個工人能和桑柏比?
過了一會兒,陳東升這邊也接到了信兒,他也挺氣憤的,不過他沒有想到桑柏會這麼幹,不過聽到桑柏說了兩句之後,也就把電話給村裡的廠子,當天十幾個陳家集的工人就被解僱了。
一夜之間四十來個陳家集的人失去了工作。
桑柏可是一點也不可憐他們,雖然他們沒有偷,但是他們的家人肯定偷了,或許會有一兩家是錯的了,但是桑柏不在乎。
桑柏這邊發出了訊號,縣裡第二天就行動了起來,警察那邊再也不說沒人手嘍,當著警察面偷魚的十幾家,四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