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升又不會預知未來,他哪裡能知道桑柏說的事情會成為現實,只是現在對於動物保護那是指國家一二級的動物,並沒有擴散到幾乎所有的野生動物上去。
桑柏一想自己這也算是『自投羅網』了,來都來了還是進去聽一聽吧,走了兩步,桑柏又停住了。
「對了,給鄉親們做講座,但是鄉親們都不在啊,你準備把大家招回來?」桑柏問道。
陳東升說道:「那怎麼可能,鄉親們現在估計不會回來的,不過也有變通的法子嘛,請顧秀賓這些老爺子老太太們湊個數,然後再找上一些老師,反正把前排給坐滿了,擺個樣子就成了……」。
桑柏一聽還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推開門進了堂屋,發現屋裡的人他就只認識鎮上的派出所所長,別的一個都不認識,而且看樣子人家也不認識他,見桑柏進來一個個都面帶疑惑。
所長自然知道桑柏,不論別的這位其實才是柳樹莊的主心骨,陳東升沒有這位的支援根本不可能在村長的位置上一干就是這麼多年的。
所長這邊站起了和桑柏打了一聲招呼:「桑先生好啊」。
這一聲桑先生好,把剩下的幾位也給弄不明白了,先生這個稱呼可大可小,而且一個所長稱呼,似乎是有點來頭,立刻也沒有人大馬金刀的坐著了都站了微微欠了一下身體,面上帶上笑容。
「今天怎麼過來了?」桑柏明知故問。
所長這邊簡單的說了一下,就把桑柏介紹給了眾人,一陣寒暄之後,大家分別落座。
這時候陳東升也端著水果進來了,招呼大家吃著水果,一邊吃一邊聊。
桑柏主要是帶著耳朵聽,聽了沒有一會兒就覺得有點乏味了,因為說的這些東西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嚴厲打決非法獵殺野生動物這是正確的,桑柏不光是舉雙手還得帶上雙腳,其實這時候工業化的一些問題已經出現了,原本縣城周圍的小湖小河的都是河水清清,水草繁茂,鳥兒眾多,但是經過這些年來工業的野蠻發展,原本的小河成了臭水溝子。小湖成了髒水潭子。
沽山的情況還不嚴重,市裡這一點才嚴重呢,像是桑柏有時候去市裡,總會經過原本的廢淮河,以前只是廢河道,現在成了周圍工廠排汙地,打那一經過,車門都得閉緊,空調得打成內通風,要不然的話,那味道讓你想吐。
只不過這不是桑柏能決定,下定決心治裡汙染,還老百姓一個綠水清山,那還是十來年後政府的事情,這時候政府的主要任務還是發展經濟。
無聊,太無聊了!
桑柏都快打哈欠了,好不容易等著這幫人聊完,桑柏便起身告辭了。
等著桑柏一走,有位就不滿意了:「這人怎麼回事?」
雖然聲音小,但是屋裡的眾人全都聽到了,有人便說道:「可能是對這事不感興趣吧」。
這話出來,陳東升瞧了一眼說話的這位,笑了笑不說什麼話,但是心下卻不以為意。
其中有明白人沒有?那肯定是有的,像是坐在略微末座一點的這位打扮的像個秘書一樣,一直在記著什麼的人就知道,他心裡明白這兩人似乎都對桑柏有點小不滿了,不過他也沒有必要點明什麼的。
所長這邊也沒說話,全當沒有聽到。
於是整個屋裡一下子安靜了,第一個說話的立刻覺得自己這話說錯了,不過他覺得沒有必要再說什麼。
很快就有人說道:「那咱們去看看會場?」
幾人就等著有人開口呢,現在臺階有了直接下了唄,於是一行人出了陳東升家往著會場的方向去。
會場並不是在村委會,而是在小會的小劇場,容的下兩百來號人,這麼小的劇場擺在外面那真算不上什麼,但是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