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一聽立刻把手縮了回來,扭頭問道:「誰說的?」
「他們都說」桑嘉說道。
陸瑤聽了走了回來,站到了桑嘉的旁邊,這樣的話桑嘉坐著的,陸瑤站著的,不過桑嘉的個頭比較高,當然陸瑤也不算矮,一米七的個頭在女人當中算是高的了。
來到了桑嘉的旁邊,陸瑤一抬腿直接騎坐到了桑嘉的腿上,然後扳著桑嘉的臉直接吻了下去。
桑嘉被她弄的有點愣了。
過了一會兒,陸瑤鬆開了桑嘉,然後問道:「你說我是拉拉麼?」
桑嘉正懵著呢,他哪裡能想到自己只問了一句,這姑娘就給自己來了一次長吻,差點吻的他有點喘不過氣。
不過!
滋味還是不錯的!桑嘉這邊嚥了一下口水。
「我哪裡知道,我又沒有親過拉拉」。
「你怕不是連姑娘都沒有親過吧?」陸瑤笑道。
「誰說的,我親過的可多了」桑嘉這邊失口否認。
陸瑤從桑嘉的身上爬了起來:「算了吧,就你剛才的模樣,僵的跟塊石頭似的還親過很多姑娘,淨扯淡」。
「你好像親過很多?」桑嘉問道。
陸瑤道:「我也沒有,都跟電視上學的」。
陸瑤繼續探頭探腦的望著桑嘉屋裡的陳設,來到了青花大缸旁邊,發現裡面也插著很多畫軸,抽出了一張開啟來一看,發現是一副荷花圖,畫中只有兩種色彩,一種是墨色一種是紅色,墨色的葉紅色的花,開的十分嬌艷。
看了一下畫上的署名凜道人,便問道:「真的假的?」
凜道人也是現在的書畫大師,五年前過世了,一月份有一幅他的山水畫拍賣,賣出了一千二百萬的天價,所以陸瑤知道。
桑嘉說道:「這幅是我臨的」。
「我說呢,要是真的你也不會這麼隨意的放了」陸瑤說道。
桑嘉有點想翻白眼,什麼叫隨意放了,我告訴你真的就在身後的大櫃裡。
賣出天價的畫那肯定是代表作,或都技藝頂峰的作品,桑嘉手中的這一件不算,不過只要是真跡,最少也得是大幾十萬起。沒有辦法,老人沒了畫價自然也就上來了。
桑柏那時候買畫,那真是太便宜了,你能想像一幅黃賓虹就值兩三百美元麼?這時候你再去問黃賓虹的畫,別說三百美元了,就是三萬美元你看有人搭理你麼?
這些建國後還在的大師們可以說是被桑柏好好的薅了一次羊毛。
除了太著名的,像是白石老人,徐悲鴻先生這些人的畫,桑柏收進了空間裡,剩下的一些桑柏都放在貯藏間裡。桑嘉這邊來到帝都的時候,搬了一百多件過來,用作臨摹用。
這些畫就算是最小的一幅拿出去,也值個十幾二十萬的。
有句話說前人栽樹後人納涼,桑柏這樹栽在太大了,弄的兒子桑嘉這邊對於畫的價值都有點不感冒了。
「對了,那邊是你的臥室?」書房看完了,陸瑤又把目光放到了東屋。
桑嘉住的自然是正屋,裡面是三開間,西邊用作書房,中間是起居室,東面自然就是臥房了,裡面除了床之外,還有衛生間。
「嗯!」
聽到桑嘉這麼說,陸瑤便走過去了,輕輕推開了門,陸瑤發現桑嘉的房間一點也不亂,不光是不亂還非常整潔,自己的房間那是萬萬比不上的,因為就算是大床上的褲子,都被疊的一點皺巴的地方都沒有。
往裡走一點,是衣帽間,正面就是乾濕分離的衛生間,潔具什麼的也不是現代風格,面盆是琺瑯方盆,外面是吉祥如意圖案,裡內是青白色的,水龍頭是銅的,開關什麼的也是老式的擰的十字花水龍頭。
衛生間裡沒有有個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