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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伯謙貢獻了一盤子火腿,上好宣威火腿,這是他這次回去看叔叔的時候從叔叔那裡得來的。

郭長友貢獻了兩個罐頭,一個是麻辣的小八爪魚,另外一個是香酥小黃魚。

黃道然側是貢獻了四個素菜,一個拌三絲,另外一個是糖拌西紅柿,又叫火焰山。剩下的兩個是鹽水花生米和拍黃瓜,都是經典的下酒菜。

至於袁教授,什麼也沒有帶,只帶了一張嘴,哦,原本老頭想貢獻一瓶酒的,誰知道大家直接阻止他了。

黃道然拿起了桑柏帶過來的酒,伸出手點了一點:「這才是好酒,你別看這酒不貴,不過眼前的這位有一手神奇的窖酒之法,糧食酒經過他的手一窖,味道立刻提升兩個檔次。來,老袁,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嘗嘗」。

老頭一邊說一邊把從人面前的分酒器都拿到了面前,側著嘴咬開了瓶口的標封,然後用手掰開了瓶蓋子,這時候酒的包裝還沒有以後那麼繁瑣,一般的酒都是個塑膠塞子塞好,外面再封一層塑膠皮子就是了。

瓶子一開啟,袁教授便聞到了酒香。

「這酒可以的,有一種老窖酒的純香味,而且還得是好窖子窖出來的,有意思」袁教授說道。

「行家啊!」郭長友捧了一句。

袁教授說道:「其實也不算是行家,我以前下放的時候正好下放到酒廠附近,時不時是就和一幫人出來偷酒喝,那時候也不像是現在,酒廠的管理十分鬆散,工人們也不攆我們,有的時候我們偷了狗拿到換酒喝,兩三次之後便和酒廠的工人交上了朋友,等著他們值班的時候,我們就會偷偷的過去,那頭出著酒,我們這邊便用缸子舀著喝……」。

老頭說著臉上還浮出了思念的表情,也不知道老頭是想那時的酒,那是那個時候的自己。

黃道然連開了兩瓶,這才把大家所有人的分酒器都倒滿,分酒器是三兩裝的,裝滿了也就是三兩,五個分酒器也就是一瓶半的量,至於剩下的半瓶子那就看誰今天的酒蟲跳的歡了。

這邊的酒剛倒好,那邊就有附近人家的狗子聞香而來,湊在桌子旁邊轉啊轉的,想討上兩口吃食。

「要不要來兩句開場白?」黃道然說道。

大家這時候已經把分酒器拿到了自己的面前,聽到黃道然這麼一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要是想說什麼就說吧」馬伯謙這邊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拿在手上等著黃道然說祝酒詞。

桑柏些人也差不多都是這樣,端著酒盅子等著黃道然說出一點場面上的話,用以佐酒。

黃道然眨巴了一下眼睛,思考了一下,舉杯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完一仰脖子,滋溜一聲把杯中的酒給飲了個一乾二淨。

「這說的什麼玩意兒,黃老頭,你還是那麼出人意料」郭長友大笑說道。

桑柏和馬伯謙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黃道然這老頭,就是活脫脫一個老頑童,如果那一天報紙上說他光腚在門口和泥玩,桑柏和馬伯謙都不會奇怪。

袁教授那真是樂壞了,最後還把自己給嗆著了,好在郭長友這邊伸出了手幫著老頭拍了一下後背。

「你這老頭,真是太有意思了」袁教授說道。

黃道然笑道:「這活一輩子,可不就是為了個開心嘛。來,袁老弟,走一個」。

「當不得,黃老哥,這杯我敬你」。

兩下這邊便喝開了。

桑柏一杯酒下肚,覺得一股子暖氣一直從口中直陷胃裡,夾了一口菜蓋著酒氣順進了胃裡。

一口菜下肚,桑柏覺得自己的旁邊冒出了一個毛絨絨的腦袋,低頭一看。

「喲,你這懶蛋什麼時候過來的?」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