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桑柏已經扛著探網出了門,秋收一看立刻顛著大腚跟上了桑柏,至於鐵蛋這時候抬頭看了遠去的主人與秋收,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後垂下了腦袋繼續睡著自己的大頭覺。
扛著探網來到的河邊,借著月色與暗暗的草坪燈光,桑柏找起了魚群。
晚上的魚群相對來說並不太要找,不是因為魚要睡覺啥的,那就鬼扯了,主要是燈光暗看不清楚河裡的魚哪個是哪個。
大魚都是混在一起的,什麼鯽魚、青魚和大鯉魚都湊在一起,指不一定一網下去還能幹上來兩條黑魚什麼的。
桑柏今晚想要的是大鯉魚,最好是三斤多四斤不到的,這樣的魚用大鐵鍋燉了,然後在鍋的四周貼上了麵餅子,那叫一個美味。
當然如果能有小魚就好了,可惜的是現在是大晚上,捕小魚有點不太現實,除了小雜魚之外,大鯉魚就是最好的選擇了,不是味道最佳,而是最合兩口子的口味。
看不太清,桑柏就直接拿著探網在河裡插,插上來之後看看,如果不是滿意的大鯉魚就把魚給扔回去,或者直接扔給秋收。
探了三四網之後,終於上來一條合格的大鯉魚。
桑柏美滋滋的把魚拎在了手上,帶著已經吃了一條青魚的秋收往家走。
正穿過桃林子,突然間聽到有人說話。
這下桑柏便奇怪了,誰大半夜的跑桃樹林子裡來。
談戀愛?
不可能的。村裡適齡的年輕人現在都結婚了。
婚外情?
那可不得了,指不定人頭就得打出狗腦子來。
聽清楚了說話的女聲,桑柏稍微有點放下心來,因為說話的正是馬小艷。
不過當桑柏聽出說話男人是誰的時候,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
只聽見馬小艷說道:「馬校長,真沒有想到您對於普希金那麼熟悉」。
馬伯謙說道:「也不算熟悉,只是當年在下鄉的時候人家給了我一本普希金的詩選,因為手頭的書不多,所以這本書是翻了又翻,看了又看,最後想記不住都困難了」。
桑柏聽到了這裡撇了一下嘴,心道:泡妞用詩這麼老套!
這貨完全忘了自己當初泡夏雁秋的時候的,可是快翻爛了倉央嘉措,什麼住進布達拉宮,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
嘔!
騷的不要不要的,現在他還好意思嫌棄別人土氣了。
聽了一下人家的牆根子,沒有聽到什麼哥哥妹妹的詞,也沒有吸溜吸溜的親嘴聲,這未免讓桑柏覺得美中不足,於是聽了一會兒之後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在桑柏離開了差不多三分鐘,馬小艷和馬伯謙兩人沿著桃園中的小道走了下來,每個人的手中還拎著一個小桶,桶裡面還裝了泉水,這泉水是在泉眼那在打來的,足可以煮熟雞蛋。
也不知道這二人要打這水幹什麼。
桑柏拎著魚回到了家裡,把探網往牆上一靠,拎著魚進了鍋屋。
看到夏雁秋坐在小凳子上都要打盹了,於是笑著說道:「我回來了!」
「喔!」
夏雁秋回過神來。
桑柏一看,蔥蒜姜什麼的已經準備好了,蒜臺什麼的切成了段兒,青紅的小米椒都也都切成成了碎。
「我來就好了」桑柏說著打理起了魚來。
這麼多年下來,桑柏的刀功已經練習的不錯,三下五除二打了鱗,去掉內臟,留下魚泡還有魚籽,然後把魚洗乾淨。
生火燒鍋,先用油滑一下鍋,然後把油舀出來,再加一點涼油進去,等著鍋邊開始冒煙了,把切好的鯉魚段子放進油鍋裡煎,煎出了香味之後翻一個面,等著兩面煎好之後,把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