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因為他只是個理工類院校,而別家不是綜合性大學,就是專業藝術類,因此對動漫積極是積極。但都沒有鄴城理工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極度渴望。
可能正是因為原本基礎不足,反而促使他們更加努力來保持這個專案。
人家校長動不動就是個電話,不是邀請來交流就是邀請參觀的,是個人怕都會生出偏心來吧。
桑柏也是人,自然就偏向鄴城理工一些了,人家磨了個學校,他就拍胸脯答應投錢,桑老闆現在就是這麼大氣。
「行,那我知道了」黃道然回了一句。
桑柏道:「不爭取一下?」
「有用麼?」
「沒用!」
「那我還爭取個屁呀,來,來,喝酒!」黃道然端起了杯子。
喝了一會兒,桑柏啪的一聲拍了一下。
把手拿起來,一隻蚊子貼在手掌心上,並且還在手掌心留下了一點血跡。
「我吃飯你也跟著吃飯?不講究了吧」。
桑柏衝著早已經死去的蚊子說道。
馬伯謙一看,伸手撓了兩下腿,張口問道:「哪裡有蚊香,我也被咬了好幾塊了」。
「咬了好幾塊你也不說?」呂慶堯笑道。
馬伯謙道:「咬完了我才反應過來」。
黃道然說道:「等我去把蚊香拿過來,大家在桌底點了,再給你弄點風油精,這裡晚上的蚊子可不少」。
「正常的啊,這邊那麼多的樹還草叢,蚊子不多才是怪事呢,怎麼說也是依物鏈的一環,沒發現這裡的蜻蜓也多麼」。
「已經很好了,你們發現沒有這裡沒有那種花蚊子,那玩意才叫一個毒呢,別看那麼小的蚊子,一咬一個大包,而若又疼又癢……」馬伯謙說起了他遇到了毒蚊子,全身黑白花的那種。
花蚊子大家都遇到過,大家也都享受過那種酸爽,包括桑柏,在老丈人家住的時候就被花蚊子咬過。
像是柳樹莊的蚊子雖大,而且數量也多,但是沒有那麼毒的,咬了之後鼓個包,過兩天就沒了。
花蚊子不行,最少得四五天,你要是抓說不定還能流血流膿,相當毒。
黃道然進屋拿了蚊香點上,每人的椅子下面都放了一盤,沒有一會兒這蚊子就不在騷擾大家了。
「哦,對了,郭長友準備把他家的兩個孩子送過來,他們家兩個孩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呀」陳東升道。
呂慶堯道:「那倆孩子身上的毛病太多了,尤其是一張口一半美國話一半中國話,聽的人彆扭」。
馬伯謙卻是笑道:「孩子嘛,總有這樣那樣的缺點,咱們大人尚且如此,孩子哪可能完美,要是完美那還要教育幹什麼」。
「你到是有信心啊」陳東升笑道。
馬伯謙道:「總不能不讓他的孩子過來吧,我也見過那倆孩子,主要是寵壞了」。
陳東升道:「別到時候把我們孩子也帶壞了」。
說完,陳東升看到周圍的人都忍著笑,便明白人家笑什麼了。
於是替自家的四狗辯解道:「我們家四狗是皮一些,但是沒到郭長友那兩個讓人討厭的程度的吧?」
「人家郭長友就不覺得你的孩子討厭?」徐同明老師打趣說道。
孫國棟也笑道:「你忘了你孩子來上學的第一天了,扒著門口的欄杆,鬼嚎似的喊著我不要上學,我不要上學。他一嚎結果原來哭的孩子都不哭了,一個個老巴巴的望著他哭……」。
聽到孫國棟提起這事,大家都會心的笑了。
孩子有的時候能讓人氣炸了肺,但是更多的時候給父母帶來的是歡樂,是那種濃到化不開的舐犢之情。
提起了皮,沒有比桑柏更